沈蘊蘊有些無語,但能理解。

獸人注重孕育幼崽,無可厚非。

哪怕是到了高度文明的現代,依舊有人因為老婆沒生男孩而離婚。

如果是男人這麼想就算了,可怕的是婆婆也是女人,也覺得生不出男孩是女人的錯。

就算她們知道了這不怪女人,她也絕對不會站在兒媳婦這邊。

她們自己吃過的苦,受過的委屈一定要讓兒媳婦重新再受一遍,好像這樣就可以獲得兒媳婦的同理心。

讓兒媳婦知道自己曾經受過多少苦,想看看兒媳在同樣的苦境中,是不是能比她做的更好。

殊不知,她的苦難不是兒媳婦製造的。

兒媳婦的苦難卻是她製造的。

人啊,活在世上既不想自己受苦,也不能成為別人的苦難。

否則,受苦或者成為別人的痛苦,都是不道德的。

話題又回到生孩子這件事上。

一個現代人還很在乎這一點,何況是在獸世?

能生養確實是一個雌性的資本。

相親市場上,能生孩子的女性和不能生孩子的女性,待遇天差地別。

沈蘊蘊很能理解。

她點頭稱讚:“你的身體看起來確實很棒,很適合孕育幼崽。”

那雌性沒想到沈蘊蘊竟然就這麼承認了。

她想挑釁她,想跟她打一架。

誰贏了誰就跟摯教培,誰輸了誰就離摯遠一點。

可是她卻直接承認了她身體很棒,很適合孕育幼崽,那她還怎麼跟她打一架?

她看了看摯,還是不願意放棄這麼優秀的男人,一咬牙說:“你給我打一架,誰贏了摯就是誰的。”

沈蘊蘊被驚呆了,這麼直接的嗎?

她看向摯,摯面色陰沉了下來。

“我是獸神大人的忠實擁護者,是她的忠心信徒,已經被獻祭給了獸神大人,生死都是她的。”摯一臉嚴肅的說道。

那位雌性似乎沒聽到他在說什麼,或者是聽到了也當成是沒聽到,雙眸死死地盯著沈蘊蘊。

沈蘊蘊整個人都麻了,這就是雌競嗎?

她以為野獸的世界都是雄競,沒想到還有雌競。

在現代世界她都不願意雌競,沒想到跑到獸世來被迫雌競了。

“你想跟我打架?因為他?”沈蘊蘊雖然是疑問句,但也是肯定。

“是,你敢不敢?”

這時有獸人來到這位雌性身邊,小心的勸阻她,而且還要拉她走,她卻不肯走也不聽勸阻。

害得那幾位獸人擔驚受怕的。

她們進部落晚,沒有親眼見識過獸神大人的神通,所以對她無所畏懼。

如果不是獸神大人,他們這個冬天怕是要死一半以上的人。

獸神大人的能力他們是親眼見識過的。

萬一獸神大人一發怒,懲罰了胖胖怎麼辦?

“你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你知道嗎?”沈蘊蘊直接開口問。

那雌性一臉茫然的看向她,她並不覺得自己犯了什麼大錯誤。

雄性為了爭奪一個雌性的教培權,可以大打出手頭破血流,那雌性為什麼不能爭奪一個雄性,大打出手頭破血流呢?

她就是想給首領大人生幼崽,這有什麼錯?

部落裡有幾個雌性不願意給首領大人是幼崽的?

“我沒有錯。”胖胖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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