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整個人一下又傻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鹽巴放多了。

很快,院裡的其他人,才菜一入口,就紛紛吐了出來。

閻埠貴卻是問道:“傻柱,你是不是得了感冒,腦子燒糊弄了?”

一聽到閻埠貴的話,傻柱當即便有了主意。

他當然知道,他不但是賈家的發喪飯他不能再做,而且就連軋鋼廠的大鍋菜他也不能再做。

自己已經做不出任何菜,那就只能去生產車間混上一段時間,等自己恢復了廚藝再回食堂,到時他還是掌勺大廚。

只是,傻柱不知道的是,他的這個想法,不僅與易中海相同,還與易中海一樣,都是再也回不到自己的崗位。

傻柱都不等閻埠貴繼續說下去,也不讓其他人再向他發難,趕忙開口。

“三大爺,你怎麼知道我感冒了的。”

“的確,我怕是真的燒糊塗了,不僅鼻子聞不到什麼味,還連舌頭都沒有了知覺。”

“我剛才明明是試了味的,我還覺得我今天做的那兩個菜有點淡,本來我還想告訴大家,如果沒有鹽味,你們就自己再加點鹽。”

“你們千萬別誤會,我沒有一丁點兒要推脫責任的意思。”

“既然我做錯了事,就得承擔後果,這頓的飯菜錢,由我來賠。”

“只不過,我由於感冒得太厲害,以後的菜,我肯定是無法再給大家做。”

傻柱邊說著,邊從口袋裡掏出五塊錢,並放在了灶臺上。

“易中海,我知道這些菜錢是你出的,這五塊錢應該夠了吧!”

傻柱說完,轉身便回屋,並關上了房門。

易中海卻是用十分複雜的眼神,看著傻柱離開的身影,卻是什麼話也沒說。

大家見易中海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說話,只是在擔心自己沒有了吃的。

因為傻柱做的這兩個菜,真的是鹹得不能吃。

秦淮茹同樣是在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看著離開時的傻柱。

不過他並沒有多大的擔心賈東旭的喪事,因為她知道,易中海會把一切安排好的。

即便是傻柱不再為她家做菜,秦淮茹同樣沒有任何的擔心。

沒有了傻柱,軋鋼廠可是還有廚子。

賈東旭的死,軋鋼廠本就得負責,只要易中海去找廠裡要廚子,廠裡也是肯定會派一個過來給她家做菜的。

至於,傻柱賠多少錢,秦淮茹就更不關心了。

正如傻柱說的那樣,這錢本就是在由易中海出。

並且,秦淮茹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打算拿一分錢出來為賈東旭辦喪事。

即便是易中海要她家出,也在等軋鋼廠給賈東旭的賠償金下來後再說。

更何況,秦淮茹還早就打定了主意,給賈東旭辦喪事的錢,也得讓軋鋼廠出。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軋鋼廠的錢,可不是她秦淮茹想要就要得到的。

就算是為賈東旭辦喪事的錢,軋鋼廠同意出,那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到時從給賈東旭的賠償金中,扣出來就是。

工人的賠償金,本來就沒有說非得賠償多少,只能是根據實際情況而定。

並且,即便是工傷,其性質和定位也是有著很多劃分的。

就比如賈東旭的死,是機械裝置事故,還是操作不當的人為事故,廠裡的賠償金也是會有所不同的。

不管是屬於哪種事故造成的受傷、致殘,又或是死亡,都會有一個上下浮動。

既有最低,也有最高。

具體怎麼落實,自然得因人而定,按實際情況而定。

即便是軋鋼廠的楊廠長,都不可能由他來說多少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