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懲罰她。”

斯賓塞若有所指的聲音消失,鄭建國也就看向了拉斯頓,面現正色的才要開口,拉斯頓已經探嘴吧唧過來,膩聲道:“我愛你,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那好,就是把這些念頭扔掉,以後慢慢愛我。”

探手摟著拉斯頓的身子說了,鄭建國話音未落便聽旁邊的電話再次跳起,於是腦海中浮現過安德魯的道謝,接起後開口道:“你好,我是鄭建國。”

“嗨,建國,是我啊——”

隨著電話裡傳來了個寬厚的聲音,鄭建國卻是神情微變,衝著身上的拉斯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便見她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嘴,緩緩開口道:“唉,您好,有什麼事兒嗎?”

“建國,聽說你在國外獲得了諾獎,這是為咱們國家爭了光啊。”

寬厚的聲音裡充滿了慈愛的誇獎,不過落在鄭建國耳朵裡卻不是那麼回事:“那點成績不足一提,也不牢您掛念,我這邊還有電話進來,就先掛了。”

“誰的電話?你怎麼這麼冷淡?”

拉斯頓的手鬆開了嘴的問過,鄭建國便將電話扣上,吧唧了下後沒有鬆開,直到旁邊電話鈴聲再次響起,他才放過了面紅耳赤眼睛水靈靈的拉斯頓,開口道:“你好,我是鄭建國。”

“唉,建國,我是吉施履啊,祝賀你取得了那麼大的成績,實至名歸!”

吉施履的語氣裡藏著毫不遮掩的欣賞,聲音鏗鏘有力:“我就和老葉說了,你拿獎絕對是手拿把掐,不像那些尸位素餐的,佔著茅坑不拉屎還特麼的嫌味難聞。”

“哈哈,吉教授你那邊可是天還沒亮呢吧?”

聽到這位直接張嘴開罵的鄭建國就樂了,當然他也知道這件事上兩人是同一條線上的感覺,於是接著開口道:“我這邊早就決定了,無論是誰來說,我都絕對不鬆口,我又不靠那點撥款搞研究,誰來我都堵死他。”

“哈,爺們,我支援你,就得擺他個人樣子出來——”

吉施履笑了說著便是話鋒一轉,接著開口道:“就是魏永強人沒了,是從海里撈上來的,警察說從現場初步判斷,應該是酒醉後失足落水,至於後面有沒有其他線索,要看屍檢報告怎麼說了。”

“嗯,我看他還是挺正乾的,可惜了。”

鄭建國眉頭一挑的說過,吉施履便笑著又說了兩句掛掉電話,鄭建國便跟著放了電話,拉斯頓探嘴過來吧唧住時,門口傳來了布蘭琪的聲音:“madam,您該喝果汁了。”

“嗯,好的。”

飛快從鄭建國身上下了,拉斯頓走到布蘭琪面前接過玻璃杯,小口喝了下潤潤嗓子,便聽旁邊的電話鈴聲響起,當即噸噸噸的喝過,打了個嗝後將杯子給了布蘭琪:“謝謝。”

“您現在該休息了,您下午就沒休息。”

布蘭琪面現關切的說了,拉斯頓指了指鄭建國,低聲道:“我等親愛的一起去。”

白皙的面頰上柳眉挑起,布蘭琪接過杯子轉身走了,留下拉斯頓轉身回到鄭建國面前,在他身上緩緩的坐下,探手到了他的脖頸裡,將頭靠在了另一邊,膩聲道:“咱們該休息了。”

“謝謝,咱們到時候見。”

鄭建國輕輕衝著電話裡說了,便放下後看向拉斯頓,探手抹過她嘴角沾的果汁,不想就見她抓住了自己的手,將沾了果汁的大拇指輕輕含住,當即飛快抽了出來:“髒不髒呢?”

“不髒~”

拉斯頓將頭埋在鄭建國脖頸裡說了,便可憐巴巴的開口道:“我瞌睡了,該休息了——”

“那好,咱們去休息。”

想起今天的按摩還沒做,鄭建國開口嘀咕過便看向了門口:“戈登,有電話幫我記錄,就說我有人在接待,不方便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