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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
獅子峰巔的各派人馬,望著眼前兩個似乎打著啞謎的魔頭,全部是一頭霧水。
不明白為何其中一個被另外一個砍掉了一條胳膊,不但不惱,反而有說有笑,另外一個則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明明還是那個紫發青年,明明還是那個邪氣逼人的娶老婆道士,可就是感覺哪裡不對。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人經過另外一個人身邊,即使閉著眼也一定會有感覺。
但當一個人如果閉目走過一塊岩石的時候,那你就不一定能夠感覺到,你剛剛經過了一塊岩石。
前者有生命的磁場互相影響,而後者就是眾人現在對鍾道臨的感覺,太邪了,明明他在對你笑,可你就是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有人氣的感覺。
“就你吧!”
蘇牙舉起右臂,隨手點了一個人群中站立著的老道,笑呵呵道:“尊駕怎麼稱呼,來與老夫比劃比劃。”
那人被蘇牙毫無徵兆的一指,先是一愣,緊跟著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雖然對那個魔頭為何無故點自己的將感到不解,仍舊下意識的拱手道:“厄一個陝西龍門穴居要飯地,吃百家糧,住百家房,談不上啥麼尊不尊地,平時沒啥值錢地褂子披,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件遮雨的蓑衣,人稱蓑衣先生“承蒙蘇城主看得起,叫厄跟你娃比劃比劃,就怕啊”
只見一道虛影,從自稱“蓑衣先生”那位仁兄的背後透體而過,穿胸而出,頓時化為一道不停扭曲變形的氣團,似乎被無形的手猛地扯了一把,忽然破開雲層衝日而上,伴隨著一聲淒厲無比的鬼哭聲越去越遠,整個扭曲的氣團,瞬間被火焰光明所化。
剛才還口若懸河,拉家常般自我介紹的蓑衣先生,此時只剩下一個面容猙獰扭曲的肉皮囊,僵硬的抱成一團蜷縮於地,生機卻早已斷絕。
“咱們可有言在先。”
手上正把玩著從廣渡手上搶來的坤劍,打算一旁看戲的鐘道臨,隨手拍散了蓑衣先生的魂魄,好似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衝著呆若木雞、愣在當場的眾人不耐煩道:“指著誰,誰就趕緊抄傢伙動手,誰有興趣知道你是要飯的還是要命的?
“那些囉哩巴嗦的客套能省則省,別惹我煩,你們明明心裡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怎麼還這麼虛偽,有意思麼?”
鍾道臨說著,衝蘇牙冷冷道:“你也是,一把年紀了,那要飯的不懂事,你也不懂?他不動你,就不會直接動手,非要等他囉嗦完?
“你動你嫂子的時候,也沒見誰吩咐過呀,還不是無師自通,霸王硬上弓,怎麼到了人間,就沾染上這破毛病了?這次算你幸運,別再有下次了第一場蘇大城主勝,來來來,接著來,別等著我催了,快點。”
鍾道臨一番話剛說完,整個山頭就亂哄哄的吵成一片,尚未等鍾道臨再有什麼表示,眾人只見眼前紅光一閃,頓時血光飛濺,就見到剛被宣佈勝利的蘇牙,右臂持劍,猛的揮劍朝自己腋窩劃過,整條右臂隨之飛出,竟是自斷一臂。
一時間,所有人呆住了,沒人明白蘇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怎麼好端端的,把自己一條胳膊給砍了?
面對眾人疑惑不解的目光,剛被鍾道臨奚落了兩句的蘇牙,露出了一抹苦笑,下顎微抬,對著前方几人點頭道:“鍾兄定下來的規矩,贏則斷一肢,輸則死!閒話不多說,既然知道規矩了,來來來,誰願意陪老夫走上兩招,自己站出來吧。”
蘇牙沙啞的一番話剛剛說完,現場頓時傳出一片嗡嗡聲,緊接著亂做一團,更有幾人忍不住叫喊出聲,似乎連蓑衣先生方才慘死的一幕也忘了,紛紛指著鍾道臨的鼻子罵。
“恕不奉陪了。”
兩個來自三十五洞天桃花源道場的長老,並沒有在眾人叫囂的時候有所表示,只是衡量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