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水牆從天際間沿著海面滾滾而來,這時看也只是能夠分的清海面和波濤,可心裡明白的緊,如果那堵水牆到了身前絕不會低於數十米高,在它的面前所有的力量均微不足道,如果浪頭擊在人的身上怕不是將人擊成了肉餅。

李華頓時著急起來,對著兵將們大聲的道:“一起誦唱。”話音一落即接著大聲的唱了起來:“踏罡行氣三十六,提引三千六百回,天園地方已成龍,律令九霄為吾開,一點真心上玉章,翻秭歸位至消矜,再行一百八十氣,聯訣成意至外檻。一生無生二生玄,海流過頤只盤旋,再行玉竇至純陽,天門開去盡風庹。”

李華率先的大聲吟唱起來,先是有親兵們隨著大聲的喊出了笑指天下大法的開篇,更多的兵將和仙神也紛紛的齊聲相和,海面上數萬眾人齊聲高唱這首能讓他們脫身而去的大法篇章。

這一時我能夠感覺到大海的水更是冰寒的有了些刺骨,也能隱隱的覺查到海面下的水波傳來一些讓人心悸的震動,眾人們這時已然顧不得一切幾乎是吼叫著喊出大法的內容,一個個臉上均是帶著明顯的慌亂和一絲絲的絕望,就算是現在向海島逃去不等行的一半的路程即已被大潮追上後扯個粉碎,只能祈求老天相佑,在大潮到來之前脫身而去。

翠翠緊緊的抓著我的手眼中並未有那些驚懼的神采,臉上帶著柔柔的微笑輕啟著朱唇隨著眾人合唱著,我心裡有了些感動,對她而言只要能與我在一起生與死並無任何的區別。

海潮終於逼近了這一方海域,浪頭捲起的狂風已是將海面吹起了巨大的波瀾,將所有的人時而掀入谷底時而推向浪尖。

翠翠和李華兩人一邊一個緊緊的拉著我生怕我被浪頭吞沒,我只覺的天眩海轉,身子根本不聽了自己的使喚,猛的一下沉了下去如墜入下高高的山崖可是一轉眼又彷彿騰雲駕霧一般直衝天而去,胃裡禁不住的隨著波浪翻江倒海,只能不住的剋制著自己在心底默默的吟唱著大法。

一堵水線漸漸的出現在了眼前,隨後水線越長越高成了一堵水牆向著我們急速的壓了過來,水牆行進時與海水摩擦發出的令人畏懼的“轟轟”的聲響已是將所有的聲音吞沒,狂風夾帶著海浪披頭蓋臉的不住的向著人們砸了下來,也幸虧人們已是準備了可以浮身的樹杆,不過原本一個個緊緊拉在一起的手卻是無法再握在了一起,只能是幾個人抱成一團的繼續著誦唱。

我心裡已是生了些萬般無奈的想法,如果在還沒有將大法唱完時大潮衝到人們的身邊,那可是真的只能無可因奈何的眼睜睜的看著人們消失在海浪中,在大自然的面前生命真是太過於脆弱。

緊緊的拉著李華和翠翠的手不知怎的竟然想起了一個詞語,“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入地”這兩個字這一時也只能被“入海”這兩個字替代,可大海何時能有個門讓我們逃生,一股海浪迎頭向我砸了下來,我只被動的看著它撲上了我的身體,然後身子被重重的擊入海面,眼前光波流轉,身子一輕耳邊傳來了氣流飛速流轉時劇烈的尖嘯聲,不由的長長的呻吟了一聲,心裡知道我們終於踏上回去的大道了。

緊緊的閉了雙眸感覺著五彩的光線透過眼皮眏入眼簾,耳內已是聽著氣流的聲“嗡嗡”的鳴響著,身子如同還在大海中漂浮一般隨著氣流忽升忽降的起伏不定,只不知這一次要行多久,上次來時用了近半個時辰,於是默默的計起了數艱難的打發著時間。

時間按理應是力的一種表現形式,至於它後面還有什麼我只能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也許是“不識廬山真面目,只因身在此山中”的緣故,如果從旁看去說不定能看出些道理來。

量子力學中有些內容正是對著光與力的解釋,對於光的波粒二象性更是不厭其煩的再三的引用和說明,那位洋人玻爾所建立的原子理論以它簡單明晰的影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