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九仙山師祖都沒辦法的事情,若是雲山再沒解毒的辦法,這可真要命了。”

雲淺月沉默不語。

“二姐姐,你就沒想過……”玉子夕看著她,試探地道:“打掉這個孩子的話,那你……”

“不可能!”雲淺月斷然道。

玉子夕立即住了嘴。

玉紫蘿瞪了玉子夕一眼。

凌蓮、伊雪端來飯菜,玉子夕、玉紫蘿從昨日雲淺月進了暗室也在外陪著等結果沒用膳。此時,二人止住話,和雲淺月一起坐在了桌前。

用過飯後,雲淺月對玉子夕道:“去你府裡將玉燕歸抱來。”

玉子夕一怔,“你不休息?那個小子很鬧騰的。”

“我不累,你去抱他來。”雲淺月搖搖頭,想著她從來到這裡還沒見到夜天賜,明日去雲山了,雲山距離京城還有數千裡之遙,不知何日是歸期,總要見夜天賜一面。

“好吧,我這就去抱他來。”玉子夕點頭,起身站起來出了房間。

玉紫蘿見玉子夕離開,拉著雲淺月研究起她的肚子來,重點猜測她肚子裡是男的是女。

雲淺月也喜歡這種猜測,二人低低地說著話,從是男是女,猜測到長得像誰,又猜測到它長大後性情隨誰,最後說起了要提說起了要提前準備小孩的衣服什麼的,姐妹二人說得歡喜,偶爾露出笑意。

這一刻的雲淺月,沒有深沉心思,有的只是為人母的純碎。

二人正說著,歸雁居外面傳來腳步聲,其中一個人的腳步聲熟悉,雲淺月識得是華王府大管家陳伯,另外一個腳步她聽得陌生,到也不在意。

玉紫蘿卻豎起了眉頭,臉色頓時不好,“她來做什麼?”

“誰?”雲淺月挑眉。

“菱鈺那個死丫頭。”玉紫蘿還惱恨著菱鈺對謝言有心思的疙瘩上。

雲淺月想著東海王和皇后感情極好,皇后生有二子三女。玉子書、玉子夕、玉洛瑤、玉紫蘿四人她都見過不止數面,唯獨這個玉菱鈺她到還沒見。她來那日沒見到,在東海這幾日也沒見到。難得今日她自己上門來了。

“讓她離開,不想看見她。”玉紫蘿起身站起來,看態勢是要去攆人。

雲淺月拉住她,對她道:“早先是你對謝言沒意思,嚷著嫌棄人家老。菱鈺便放縱了自己的心思,這原也怨不到人家。”

玉紫蘿頓時惱怒,聲音加大,足以傳到外面,“她是姐姐,我是妹妹,搶妹妹的男人,像什麼話?就算我對謝言沒心思,但我們有婚約,她也不該對他有心思。”

雲淺月聽到歸雁居外來的腳步聲頓住,她對羅玉笑了一下,也沒控制自己的聲音,照樣傳了出去,“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相信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懂的。謝言那等人物,不招惹別人待見的話,你也不見得會喜歡。”

玉紫蘿瞪眼,“什麼叫做男人如衣服?她要是去搶你的容景,你會幹?”

“她也搶不去!”雲淺月道:“有些人的緣分是命中註定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強求不來,容景對我一心,別人搶不走,我有什麼可擔心?天下女人都喜歡她,我更是驕傲。謝言有人喜歡,但他獨獨喜歡你,等你這麼多年,你該驕傲。”

玉紫蘿氣小了些,嘟囔道:“你自己一身是毒,如今還有心思勸解人,真不明白你。”

“正因為我一身是毒,才明白有些東西難能可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緣分是靠修來的,無論是夫妻,還是兄弟姊妹朋友。都是難得,更該珍惜。”雲淺月輕輕一嘆,這話是說給玉紫蘿聽,也是說給外面的菱鈺聽。

玉紫蘿也是聰明人,向外面看了一眼,又坐了下來。

歸雁居外面的腳步聲停頓了許久,又緩緩走來,伴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