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少軍。

“軍哥查到了嗎?

有哪些人想限制我?”

王少軍只是看了一眼陳誠的臉色,就知道這個事肯定沒法善了了。

想了一下,還是把查到的資訊都說給了陳誠。

聽完後,陳誠面色未改,只是沉聲問道:“所以國內國外的企業都參與了?

還是因為王氏的影響力,所以我沒有被直接封了,對吧?”

王少軍輕輕點頭。

陳誠深吸了一口氣,沉默了一會兒:“軍哥,麻煩你再幫我一個忙。

這些企業都生產一些什麼藥和檢查裝置,你把具體資訊給一個我。”

王少軍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等王少軍走後,陳誠又繼續打起電話。

“師父,打擾您用餐了,弟子有點事兒,想和您商量一下。”

“你說。”

“師父,我今天的直播被限流了。

如果沒有什麼動作的話,或許明天直播間就會被封。”

“所以呢?”

“直播平臺的事情,我和少卿,還有沈叔他們都說了。

所以這個事情不用擔心。

只是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沒辦法治療更多的病人。

也就沒辦法把影響力擴到最大。

所以想請您施以援手,不知道可不可以?”

“你的意思是讓我也專門空出來治耳聾?”

“不是,只是您治病的時候也把直播開上。

當然我也會在直播的時候提到,距離惠民堂比較近的可以到惠民堂去治。”陳誠連忙道。

“你這不是一個意思嗎?

我要不把號空出來,他們來了能掛的上號?

這樣吧,我和你師孃商量一下,會留出100個號,給到你說的那些病人的。

光靠我們也不夠,這樣我去和你大師伯他們說,他們你也可以提一下。”

“好的,謝謝師父。”

“行了,我要繼續吃飯。”

說完王忱便掛了電話。

然而他並沒有立刻開始吃飯,而是轉頭看向自己媳婦。

“你覺得小誠這法子行嗎?”

秦音吞下嘴裡的食物,又把嘴擦了,才回道:“用他這個法子把生產人工耳蝸的廠家幹掉一兩家不算太難的事情。

唯一的麻煩就是大夫不夠多。

特別是我們能信得過的大夫。

如果有100位的話,把人工耳蝸的廠家幹掉,只剩下兩家,也不足為奇。

如果不是有耳聾患者是物理傷到耳朵內裡產生的耳聾的話,把他們所有廠家全部幹倒,也不算是很難的事。

不過那些人可不是隻有商場上的手段。

他們最大的手段是權利。”

坐在夫妻倆對面的老太太,一臉無語的放下筷子。

“怎麼你倆一唱一和的,是在點我嗎?”

夫妻倆同時露出一臉憨笑:“師父,瞧您說的,我們怎麼敢。”

老太太白了兩人一臉:“一會兒講完課我就去打電話。”

聽到老太太的話,王忱直接飯都不吃飯了,開始打電話搖人。

畢竟最麻煩的事兒,老太太幫著解決了。

僅僅只是過去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無數的直播平臺上都出現了陳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