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忱看到古橋的樣子,感覺這孩子心神好像都失守了一樣。

他也聽說了昨天的賭約,今天看古橋的表現,知道這孩子是個不錯的苗子。

要是在這兒被打擊的失去了信心,可是不小的損失。

“同學,回神了。

怎麼,是被打擊到了嗎?”

聽到王忱的話,古橋回過神來,一臉沮喪的回道:“王教授,昨天公共休息區發生的事情,我想您也有耳聞。

我原本以為自己和他有差距,但沒有差到山腳到山頂那麼遠。

他在山頂,我也在半山腰了。

誰知道,他根本沒在山頂,他都到平流層去了。

我現在想起自己真正的那些話就感覺自己像個傻逼是的。”

王忱連忙道:“孩子可不能這麼想。

你的天賦已經很好了,千萬別自己喪失了信心。

據我的觀察,在中醫決策的桌子上,以後你將會是和陳誠坐在一起的人。

學醫不能較一時之長短。

到了最後,大家的差別其實不大。

畢竟大道是殊途同歸的。”

王忱安慰之後,古橋更鬱悶了。

大道確實殊途同歸。

只是他提前在盡頭等我是幾個意思?

另一邊,已經出去的向延正到處找古橋呢。

“你們沒有看到那傢伙回來嗎?”

“看到一眼,只是馬上就不見了。”

“這傢伙這麼沒品的嗎?

輸了就偷跑?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啊?”

與此同時,無數的視線聚集在向延的身上。

他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向著四周望了一圈,隨後對幾個同伴問道:“這是什麼情況?”

於潔指著大屏,“這還不清楚嗎?”

向延看著螢幕上自己那個金色的30字樣,嘴都快咧到後槽牙了。

“羨慕吧,他們也只有羨慕的份兒了。

誰叫他們沒有陳誠做宗門大師兄呢?”

向延十分得意的大聲說道。

周圍離得近的人聽到這話,神情中多出些許疑惑。

這事兒和陳誠又有什麼關係?

就在眾人都疑惑不解的時候,秦老和李老來到這裡,親自做起了說明。

秦老站在主席臺上,拿起話筒輕咳了兩次。

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主席臺後,緩緩開口道:“京城醫科大學,向延同學的處方和分數。

我想大家很疑惑。

我來是對此做出說明的。

向延同學所用的處方,都不是從我們現有解讀傷寒論的方向上來的。

而是另外一種解讀思路中來的。

他的分數暫時會保留,在整個大賽結束之前,我們都會跟蹤瞭解用藥情況。

用以做最後的分數判斷。

之所以現在給出分數,是因為我們覺得處方是對病症有效的。”

秦老說完,就和李老離開了,並沒有要回答下面這些滿腦子問題的學生的想法。

兩位老爺子一離開,大家就紛紛討論起來。

“這個叫向延的難道是個不出世的天才?”

“沒聽他剛才說,我們沒有陳誠做大師兄嗎?

這應該是大神的方子。

被他拿來用了。”

“這也行?

那他們後面的人都用這些處方,不是全部滿分了?”

“這…應該會被禁止吧?

不然他們能用,我們也能用啊。

方子我都已經記下來了,大不了剩下的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