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爺爺和您的朋友們說一說。”

“好。”

……

弗吉爾一學就是半個月。

當他掌握如何給人扎針之後,聞玉成沒有廢話,直接讓弗吉爾自己去找一位失聰患者前來。

當弗吉爾在聞玉成手把手的指導下,親自紮好一位患者後。

他高興的像個小孩兒得到了新玩具一樣。

只治一個,讓他怎麼能盡興,所以又請聞玉成看著他治了好幾個病人。

這下他也確認這種方法能治好患者。

最多就是或者所能聽到的聲音大小有所區別。

這讓他又反覆將陳誠的論文看了很多遍。

還推薦給相關領域的大牛看。

不過在這期間他收到了比之前多數倍的威脅。

當然也有利誘,只要他把這篇論文退稿,就可以直接得到千萬英幣。

弗吉爾通通沒有理會,他正沉醉在針灸的世界中無法自拔。

這讓那些企業很惱怒,所以同樣的事情在英格蘭發生了。

弗吉爾在國王醫學院學習了一天之後,臉上帶著疲憊和興奮的神情離開學院。

今天他第一次不需要聞玉成,幫他調整下針的角度和後續的補瀉。

意味著他完完全全第一次在沒有別人幫助的情況下,用針灸讓病人聽見了。

沒有以往的大動干戈,只是靠著幾根銀針而已。

新世界的大門算是完全對他開啟。

雖然他還沒有理解到這其中的奧秘。

但結果他已經完全復原了出來。

這就讓弗吉爾很想將針灸嘗試到其他方面上去。

懷著這種興奮的感覺,他開著車快速的往家裡趕去。

想第一時間回到家裡,去研究針灸這門學科。

一路上都非常的順利,當他下車迫不及待的拿出鑰匙開門時。

冥冥之中,感覺出有些不對勁。

他感覺鑰匙開鎖的手感不對。

多轉動了一圈鑰匙,門鎖才開啟。

弗吉爾已經60歲了,他的妻子早就和他離婚了。

孩子也沒有和他住在一起,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住。

所以這種情況,明顯代表了不正常。

最近他收到的威脅又多,瞬間便引起了他的警覺。

只見弗吉爾在頓了兩秒後,抽出鑰匙。

隨後以最快速度回到了自己的車上。

不過他沒有立刻啟動汽車。

而是透過玻璃觀察起自己家的窗戶。

想要看看是不是和離開家時有所區別。

看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也沒有人出來。

弗吉爾自嘲的笑了一下,他以為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下一刻,他的眼睛掃到二樓的窗簾彷彿動了一下。

沒有絲毫猶豫,他選擇啟動汽車。

在引擎啟動的瞬間,二樓窗戶後的人,惱怒的說出了一句髒話。

隨後也不再遮掩,直接開啟窗戶,黑洞洞的槍口,指向已經開始後退的汽車。

兩聲經過消音的槍聲響起,同時伴隨著弗吉爾的慘叫聲。

以及引擎的猛烈轟鳴和輪胎劇烈摩擦地方的聲音。

這些聲音幾乎同時付出。

不過弗吉爾的運氣很好,子彈並沒有擊中要害。

而是擊中了他的左臂。

弗吉爾不敢有絲毫的遲疑,咬牙忍著劇痛,駕車開始逃離。

殺手見狀,有些懊惱,也在隨後追出。

只是當他出來後,發現弗吉爾的車已經離開百來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