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伯出事情才幾天?

這隻要是長了眼睛的都知道,這不可能是交通事故。”

“我們都知道,不是交通事故。

現在說的是警方告知我們的訊息。

他們講證據,現場的證據告訴他們這是交通事故。

而且肇事司機也已經死亡。”

“那…”闕昌東剛站起來吼出一個字,被陳誠直接拽著又坐了一下,“大師兄?”

陳誠看了他一眼,隨後對之前說話的師兄開口問道:“師兄,沒有刑偵介入嗎?”

“已經介入了,他們正在調查肇事司機的家庭情況。

不過我們不用抱什麼希望。

前幾天的事故,也讓刑偵介入了的,他們沒有得到任何證據,證明是有人刻意為之。”

另有人冷笑一聲:“呵,這還用什麼證據。

明擺著是那些醫療企業乾的。”

“知道又如何,沒有證據想動他們?

而且不用想都知道,不可以調查出證據會指向他們。”

這話讓眾人瞬間沉默。

陳誠抬頭看了看周圍人的神色,轉頭看著大師伯的照片。

內心裡,殺人償命四個字第一次,變得如此清晰。

他已經開始思考起,如果找不到證據,就讓王氏在國外請殺手,在這些人去國外的時候直接幹掉。

他甚至沒有想過要分辨是哪一家企業動的手。

因為他知道國內的三家企業不可能做這個事情。

這裡面一家是國企,另外兩家和自己有合作。

所以只能是國外企業做的。

在國內做人工耳蝸的企業一共24家。

這二十四家的負責人,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就怕漏了真正的仇人。

晚上,王豔琪也飛了過來。

看到陳誠的第一眼,她就自責自己怎麼沒有早一點過來。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她一眼就看到了陳誠眼神中的殺機。

在祭拜過關展後,王豔琪拉著陳誠到旁邊沒人的地方。

隨後一巴掌扇在陳誠的臉上。

這一巴掌把陳誠扇懵了,愣愣的看著王豔琪,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扇自己。

扇完陳誠的王豔琪,認真的看著陳誠:“你是大夫。

大醫精誠你忘了嗎?”

“他們不是人,只是利益的怪物。

大醫精誠說得也只是救人之心。

對人的救人之心,我一直有。”

“你覺得真做了那樣的事之後,你的精誠之心還能純粹嗎?”

陳誠沉默了,再次抬起頭看向王豔琪的眼神中充滿迷茫。

“大師伯的仇…”

“你要是那樣做了,他們會更加肆無忌憚。

你想讓身邊的所有人都生活在危險和恐懼之中嗎?”

陳誠默然無語。

王豔琪隨後又道:“我會調動所有資源來查這個事情,只要做了,就不可能沒有絲毫的痕跡。

只要有一絲的痕跡,就能抓住他們。

一切的真相在金錢的驅使下都不會被埋沒。

如果被埋沒,就說明對方出的金錢比我們多。

只有這一種可能。

所以這一次的真相不可能被埋沒。

而且爺爺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他在我過來之前,去了他的老領導家裡。

這一次運轉的不止金錢,還有絕對的權利。”

聽完王豔琪的話,陳誠平靜下來。

轉頭望向停靈的方向:“需要多久?”

“你放心,會很快,最多三天一定會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