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把錢付了。”

玩笑話說完,王義朋捏著自己的下巴。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方子的?”

“自己回去琢磨。”

“別呀哥,我剛剛說著玩兒的。”

“嘿,我現在還真不想講了,你既然看了師父的影片那麼多遍,就這麼幾個藥你都琢磨不透的話。

別說看的我師父的影片。

也別說是師父的學生。

這會讓我們覺得很丟人。”

“呵,我這該死的勝負欲,我還就真自己去琢磨了。”

“真不要我講了?”

“不要。”

“行吧,別後悔。”

“呵呵…”

陳誠頓時笑了:“記住你現在的呵呵。”

“像你說的,我這都琢磨不透的話,以後怎麼站在你身側?”

“我身側會站我媳婦兒,你就不必了。”

“不行,必須站我。”

“滾。”

“哈哈哈…

你等著我,我一定會站在你身側的。”

“你是不是因為當年我救了你,所以真的想以身相許?”

“可惜不是女兒身!”

王義朋說話時的表情,讓陳誠瞬間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終究是這世俗的眼光,拆散了我們。

走,我們私奔吧?

去一個可以同性結婚的國家。”

陳誠直接話都不回了,這孩子哮喘治好了之後,整個人的性情都變了。

不過正是他這樣的性格,讓陳誠還覺得自己是個年輕人。

“滾蛋,好好說話。”

“唉,你居然拒絕了我,哼,我得不到你的人…”

“滾,心你也得不到。”

“啊…,你好絕情。

我要黑化,以後我將作為你的對手出現。

等我成為天下第一,你再來求我,可就晚了。”

聽到這話,陳誠一愣,這劇本怎麼這麼熟悉?

這不是我師祖的人生經歷嗎?

陳誠想罵他,但是考慮到這孩子不可能知道自己師祖的人生經歷。

所以他這單純是中二病犯了。

經過王義朋這麼一鬧騰,因為苗清帶來的一絲不愉快也悄然而逝。

“藥好了,快喝,用藥堵住你這臭嘴。”

王義朋看著剛倒出來的藥,眼神中有些幽怨:“開的。

你想殺了我?”

“那就閉上你的嘴。

我覺得你在學校肯定沒有新朋友。

不然怎麼能這麼話嘮?”

王義朋突然故作深沉道:“人生難得一知己。

你覺得,我會在別人面前這樣瘋癲嗎?”

“我覺得你會。”

“啊,你再這樣,我真走了。”

陳誠又是一陣雞皮疙瘩,“你再這樣,我真要攆人了。”

王義朋不再是隻是那個狀態,迴歸了好好說話的樣子:“別前進的太快,起碼讓我能看到你的背影。

讓我也能幫你擋一擋暗處的冷箭。”

陳誠被這突然的煽情,打的措手不及。

“你知道了什麼?”

“之前來醫館和闕師兄聊天的時候,知道你遇襲了。”

“那就是個愛多嘴的傢伙。”

“我們是兄弟,雖然沒有像古人一樣結拜過。

但從你在我身上紮下第一根銀針那一刻,我就認定了你是我這輩子的兄弟。”

陳誠要瘋了。

這娃有一種讓人癲狂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