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做好了給我打電話嘛。”

“嗯,好。”

掛掉電話,隨即再次打完一個電話後。

陳誠從行李箱中拿出一個禮盒,跟著就出了學校。

和心堂外,陳誠剛一下車,就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

“大師兄,歡迎歡迎!”

陳誠瞧見來人,連忙拱手:“楊師兄,我可當不得你大師兄之稱。”

“咦,怎麼當不得?

尊師王教授,也給我上過課,我厚著臉皮也能說一聲是教授的學生。

你是教授的大弟子,當然是大師兄了。

再說韓舒幾人不就是你的師弟師妹。

我和他們是同學,這樣算你也是大師兄。

再說了你的中醫等級已經到丙上了,就我們這十年之間出生的這一輩當中,恐怕還沒有比你級別更高的了。

所以稱一聲大師兄才是應該的。”

陳誠無奈一笑:“楊師兄,你就不用如此吹捧我了吧?”

“哪裡是吹捧?此前在王教授的婚禮期間雖然只是匆匆見了一面。

但師兄診病的手段,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說實話,最開始聽韓舒他們說你有多厲害,天賦有多高之時,我還不太信。

自從親眼見過以後,我才知道自己不過井底之蛙。”

“楊師兄,過譽了,不知奉前輩現在可有空?”

楊玉洲笑了笑:“來,陳師兄請,家師在坐診室等候。”

陳誠臉色嚴肅下來,同時腳上的動作也快了幾分:“還勞煩長輩等候,陳誠實在罪過。”

楊玉洲一邊引路一邊道:“師父剛剛還說,讓我代他告罪,因為來了個急診,所以不能出來相迎,望你見諒。”

“豈有這般道理,我是晚輩,如何能當得長輩相迎。

再者奉師叔是在診治病人,更沒有向我致歉的道理。”

很快兩人來到一間診室,其間一男子立於桌前。

陳誠進門,便立刻作揖行禮:“陳誠見過奉師叔,讓師叔久等還請見諒。”

奉文君笑道:“無需如此多禮,這聲師叔我就厚著臉皮認下了。”

陳誠聞言起身,奉文君又道:“來,坐下敘話。”

“謝過奉師叔。”

就座之後陳誠剛要開口,就聽奉文君道:“小陳,你師父已經和我透過電話。

你以後在上學的閒暇之際,都可以到這裡來坐診。

我已經讓玉洲給你安排好了一間診室。”

陳誠又連忙站起身,拱手道謝:“小侄謝過師叔。”

奉文君抬手對著陳誠虛按兩下:“坐、坐,剛說了不用這麼多禮數。

你叫我聲師叔,那就當這裡是自己家,別這麼客氣。”

陳誠再次坐下後,便出言道:“奉師叔,小侄這次除了過來拜見以外。

也是尊家師之命,代他向您送上賀儀。

恭喜您晉級入微進入大師之列。”

說著陳誠將帶來的禮盒雙手遞出。

奉文君沒等楊玉洲為他轉呈,快速起身來到陳誠身旁,拿起他手中的禮盒。

“我就不和你講禮了,這禮物是我厚著臉皮開口問你師父要的。”

陳誠抬頭便看到奉文君已經把禮盒拆開。

裡面是一本厚厚的書籍。

上書《經方實驗錄》幾個大字。

奉文君當著陳誠的面就翻看起來。

片刻後,奉文君合上書,十分愛惜的小心放回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