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良冷哼一聲:“不是沒有其他更好的處理辦法,哪怕是讓他回到學校,我們學校再自行開除都可以。

非要鬧到公安部門去,這讓外面,怎麼看我們學校?

明年咱們的招生工作,應該怎麼開展?

說不定還會影響到各院課題申報。”

賴長青有些怒了:“你們每天都在拿著法律說事。

就因為這些事,現在你又讓學生無視法律的權威?

反正法律對於你們來說,對我有利就用,對我無利就無視它,是嗎?”

聽到賴長青說出這樣的話,任澤平終於坐不住了。

再讓兩人繼續下去,兩大學院的臉皮就真的撕破了。

不過現在這個狀態,也算撕破臉了。

“好了,在這兒爭論這些沒有意義的東西你們倒是很起勁。

現在商量一下,明天該怎麼和外界解釋才是要緊的事。”

任澤平雖然不是醫學界的大佬,但他能讓科研專案申請順利。

還能帶來很多民間的資金投入那些沒申報上的專案。

所以威望還是很高的。

他開口之後,兩大學院領導都把臉撇到一旁,不再說話。

此時陳誠早已回到了宿舍,躺在床上他也沒有睡覺。

他很清楚自己今天的態度恐怕會帶來麻煩。

只是他沒辦法說服自己放孫姜一馬。

而且學校領導的態度,也讓他感覺很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麼麻煩,但他覺得自己應該能夠承受。

想著想著他就睡著了。

第二天他還是被鬧鐘叫醒。

去到教室,很多同學看到陳誠都挺驚訝。

不少同學都上來問,昨晚是什麼情況?

對此陳誠只是說沒什麼事。

眾人在知道陳誠不想說,之後也沒有繼續追問。

而這個事情,學校暫時也沒有發出通告,所以發酵的越來越厲害。

學校內的論壇上,口水仗就沒有停過。

不過這對陳誠並沒有什麼影響。

等上完課之後,汪榆卻找到了陳誠。

“大師兄,出了這樣的事,你怎麼沒和師叔還有我們說呢?”

陳誠聽到話就知道,汪榆說的並不是昨晚的事,腦子一轉便想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會知道?

昨天秦老都出面了,顯然師父也知道了。

不出意外,應該是王氏通知的他們,當然他也理解王氏的做法。

在他們看來,自己都已經受傷了,這事兒就不算小了。

他們不知道也就罷了,他們既然知道了,如果還不知會一下師父他們,才會讓人不理解。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

“要怎麼才算大事?

你在醫院裡面躺著,真廢了一條腿才叫大事嗎?”

陳誠張了張嘴,他想說自己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但看到汪榆那一臉的嚴肅,又把話嚥了回去。

“我準備等事情完了再和你們講的畢竟我也沒受什麼傷。”

汪榆當即在眼神中透露出了,你覺得我信嗎?

“今天早上反正我沒有聽到你打電話說這事。

算了,等師叔上來了,你自己和他解釋吧。”

陳誠猛地抬頭看著汪榆的眼睛:“師父要上來,什麼時候說的?

昨天晚上我和他問安的時候,他都沒有說這個事。”

“師叔準備和我師父一起上來,估計就在這幾天吧。”

說完汪榆就露出你自求多福的表情。

陳誠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