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忙心急火燎的下去了,這期間,月茹就在車上看報紙聽音樂,大約二十分鐘以後,小羅回來了,嘴裡不停的道謝,同時塞了一個袋子到月茹的手裡。

月茹莫名奇妙,心想是什麼呀,當即開啟一看。

竟是一袋子的蹄筋!!

也就是自己現在這輛車後面裝的東西。

月茹道:“這我不能……”

話還沒說完,小羅就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少這麼一袋,沒人會知道的,你拿去吧,就當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在我們單位做的,哪個人下班不拿一點兒回去,沒事的!就我們這種死工資夠養活誰啊!”

小羅說的頭頭是道,但月茹是個老實人,她還是搖頭道:“不,我真的不能拿,這事兒我…”

小羅也不理月茹,徑直往她車子的抽屜裡一塞,道:“走吧,我們還要趕到財經大學呢,晚了回去怕有破綻。”

月茹只得繼續上路。

就這樣,她和小羅搭班了好幾次。

在那之後,同樣的事情也發生過幾次,月茹總是在小羅‘所謂’的家門口把她放下,然後十來分鐘後,她就會回來,跟著同樣是塞一點東西給她,只是月茹從來沒有接受,一直放在車子裡。

終於有一天,當小羅下車和等候在那裡的一個老太婆交易的時候,被早就埋伏的警察一舉擒獲了。

那個老太曾經在他們供應站幹過看門的,退休以後,就在自己家門口開了一個店,只有熟人才知道,只有熟人才能進去,賣的都是從供應站偷出去的各種葷食,有火腿肉,豬肚子,蹄筋等等,種類繁多,漸漸地有了一定的聲名,警方在查黑市時查到過許多大頭,但這個老太一直沒抓住,要不是供應站有內部人員舉報,警方可能繼續被矇在鼓裡。

至於這報案的是誰,當然再清楚不過了,無非就是呂揚和徐斌。

當天,一干人等全被抓緊了警察局,月茹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問她什麼她就老實回答,靜江來接她的時候,氣的直指著她的太陽穴道:“你——我真是被你氣死,你是豬腦子嗎,你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都是屎啊!這種事情你也能做?”

月茹辯解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她其實到現在還不是太明白。

後來警察告訴她:“在你車子上搜出許多蹄筋,證實就是供應站倉庫裡丟失的,由於倉庫裡一直丟失貨物,剛開始數量還比較小,你們單位也就算了,漸漸的數量實在太大,你們單位便在暗中調查部署很久了,跟我們備了案,給了幾個懷疑物件的名字。”

“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月茹不解道,“那蹄筋是小羅硬要塞給我的,我沒要,所以才放在車子上的。”

“哦,關於這個。”警官道,“就是這個小羅指證你的,她說你為她提供了交通工具,她每次銷贓,都是你開車送她過去的。”

“什麼?”月茹氣的差點暈過去。

“不是這樣的呀!”月茹急的哭了,“不是這樣的,小羅說她兒子得了尿毒症,要去做透析,我每次開車路上放她下來一次都是去讓她看看兒子好不好,她一個人住,和老公離婚了,很可憐的,我同情她才停車的。”

警察邊搖頭邊嘆氣:“她是離婚了,也的確一個人住,不過她的兒子由老公撫養,而且也沒有得你說的尿毒症。”

“什麼!”月茹只覺得頭暈眼花,跌坐在椅子上,繼而捂住臉哭了起來。

同時,小羅除了白月茹,一共還咬了17個人出來戴罪立功,其中也包括宋勐剛。

這就是呂揚和徐斌的計劃,不管白月茹和宋勐剛是否真的有什麼,反正他們是因為這兩個人才被方靜江整的沒有了一個耳朵,所以一個計劃一次性幹掉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