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口。

秦陽哪來的臉說這話?

真他媽不要臉。

見秦陽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公羊墨拿他簡直沒轍,帶著使團眾人氣呼呼的在席位上坐下。

見公羊墨不搭理自己,嚴白和世家子弟又因自己睡了金玉奴一事,心裡在滴血,秦陽覺得,自己是時候辦正事了。

“咳咳!”

得到訊號,付貴立刻抱著酒上前。

秦陽咳嗽兩聲後,招了招手,“諸位諸位,大家閒著也是閒著,不妨都看過來,本王有好東西要分享給大家。”

“此乃天仙醉,乃仙人飲品。”

正說著,付貴開啟酒封,抱著酒罈在眾人面前一一走過。

眾人好奇地伸頭去看,吸了吸鼻子。

“什麼味道?好香啊!”

“這酒,如此的清澈透亮,真是世所罕見!”

“天仙醉?好名字!當真是一個好名字。”

“小王爺,可否容我品嚐一口。”

有武將請求道。

“當然。”

一揮手,付貴抱著酒罈來到那武將面前,給他倒了一碗。

武將拿起酒碗,先是看了看,然後湊到鼻前聞了聞,最後才抿了一小口。

酒入喉,武將目光突然變得驚喜。

“好酒,好酒啊,夠烈!夠勁兒!”

“此酒不愧為仙人飲品,以前喝的,都是什麼玩意兒,又酸又澀。”

“此酒,勝過二月春百倍!比皇宮佳釀還要好!”

二月春,京城名酒,不僅價格昂貴還有價無市。

皇宮佳釀更別說了,只供皇室,乃大玄第一好酒。

每次有盛大宴會百官才有口福品嚐。

此言一出,旁的武將紛紛接過酒碗,分著喝,然後無一例外,全都變得驚喜。

“好好好!好酒呀!”

“這酒也太好了,敢問小王爺,哪裡有賣的?”

武將一個個搖頭晃頭,紛紛說好,更甚至有人問起哪裡有賣的,他要買。

“吹牛吧,這酒能比二月春好?”

不合時宜,不遠處傳來反對的聲音。

“呦,狀元郎,這是又有不同的看法?”秦陽挑眉說道。

嚴白上前,直接伸出手。

秦陽明知故問,“幹啥?”

嚴白看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把你的天仙醉給本狀元嚐嚐,本狀元倒是要看看,這酒是不是真如大家所言,比二月春,比皇宮佳釀還要好。”

“好說。”

秦陽咧嘴道:“一杯,一百兩!”

一杯,一……一百兩?

嚴白恨不得轉身就回去。

要知道,二月春的價格都沒這麼貴,什麼天仙醉敢賣出如此天價。

最重要的是,還不是按壇賣的,而是杯!

可就這麼轉身回去,大家都會以為他是個窮鬼。

於是,嚴白硬著頭皮,“好,一百兩就一百兩,不過本狀元今天出門身上沒帶錢……”

“沒事兒,打欠條就成!”

啥玩意?

打欠條?

當他是誰,他可是堂堂狀元,宰相之子,說出的話從來都是一個字砸出一個坑。

還能事後反悔不認賬?

嚴白心裡氣的要死,可又不好直接發作,只能現場寫好一張欠條交給秦陽。

秦陽把欠條收好,豎起大拇指:“狀元郎,果然豪爽大氣!”

一揮手,付貴真的給嚴白只倒了一杯酒。

接過酒杯,嚴白立刻一飲而盡,他倒是要看看這天仙醉有沒有大家說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