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帶著付貴一到醉花樓,武勃就像個肉球一樣迎出來。

秦陽翻身下馬,“出啥事了,一大早就著急忙慌地派人叫我過來?”

“出大事了!真出大事了!”

武勃拉著秦陽,激動道:“昨天晚上,我按照你說的叫我三叔帶禁軍在附近巡邏,嚴白那癟犢子找不到直接對醉花樓下手的機會,竟然聯合附近七八家青樓,專門針對咱們醉花樓。”

“怎麼針對的?”

秦陽問道。

武勃趕緊說道:“他們幾家青樓玩姑娘免費,吃的喝的也免費,不要錢,進來就能隨便玩,客人們都被他們吸引走了。”

“你又讓停了天仙醉的供應,咱們醉花樓徹底沒生意了!到現在,還沒一個客人上門。”

就在這時,金玉奴站在二樓,和對面青樓的老鴇隔街對罵。

“吳媽媽,您真是下得了血本,讓手底下的姑娘們免費給客人玩。”

“你壞了咱們青樓這一行當的規矩,祖師奶不會放過你。”

“祖師奶?早死幾千年了吧,我還害怕她那個死婊子?”

“姓金的,實話告訴你吧,有人要讓你們醉花樓開不下去,關門大吉,我也是沒有辦法。”

“姓吳的,你瘋了不成,免費玩,你們樓裡的姑娘竟也願意?”

“怎麼不願意?現在來玩的客人們雖然不給錢,但有人提前給了一大筆錢,多的很,一輩子都花不完。”

不用說,那一大筆錢肯定是嚴白給的。

相當於嚴白包場,免費請上門的客人們玩。

這種事,有免費的,誰還花錢啊?

這是在變向地逼醉花樓關門。

看見樓下已經到的秦陽,金玉奴扭著屁股下樓,詢問怎麼辦。

“關門唄!還能怎麼辦?”

“小王爺,你不會是來真的吧?”

啪!

重重拍了金雲奴的翹臀一下,秦陽道:“我的話你也不聽了?”

“聽聽聽。”

雖然不知道秦陽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但金玉奴還是命手底下的龜公關上醉花樓的大門。

“光關門還不夠,還得把門釘死了!”

“啊?”

“啊什麼啊,你又欠抽了?”

“是是是,奴家這就派人釘死門,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

叮叮叮!

尋了幾根長木板,將大門從外面釘死了,就連臨街的窗戶都釘死了。

做完這一切,秦陽又使勁拍了金玉奴翹臀一下,提醒道:“行了,帶著姑娘們在樓裡躲好了,接下來幾天千萬別出門,別怪本王沒提醒你。”

看見秦陽嘴角的壞笑,金玉奴就知道秦陽心裡憋著大壞,附近這幾家青樓要遭大殃了。

她趕緊帶著剩下的人從後門進入醉花樓,還命人把後門從裡面釘死了。

這樣,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也出不去。

對面二樓的吳媽媽看見醉花樓這樣,不知道秦陽在搞什麼鬼,揮舞手帕,多說了一嘴,“小王爺,要不要上來我們這裡玩啊?好姑娘多的是。”

秦陽抬頭招手,微微一笑,“好好好,馬上就來!讓你樓裡的姑娘們準備好。”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秦陽是笑著的,吳媽媽卻感覺渾身一陣惡寒,好像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嚇的她趕緊回去了。

“你到底要幹什麼?”武勃一臉不解。

“幹什麼?”

秦陽瞥了他一眼,故意提高聲調,“玩姑娘啊,免費的,你玩不?還是嚴白請客。”

“你玩我就玩!”

“兩個人玩,沒意思,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