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富貴酒坊,秦陽心裡長長鬆了一口氣。

只花了兩千一百兩,就讓酒坊易主,他算是撿了一個天大的便宜。

畢竟一個胡姬都三千兩呢,要怪,就怪大玄京城不良的社會風氣。

瞧瞧。

都把ac價抬到天上去了。

而且剛才錢百里也一口答應下來,繼續做掌櫃。

這樣,秦陽連掌櫃和工人都不用新招了,省心不少。

等再考察幾日,錢百里若是沒什麼異心,就把蒸餾酒的秘方交給他來做。

“買酒坊何用?”

出了酒坊,冬兒立刻恢復正常,冷冰冰地問道。

“用得著跟你一個外室說嗎?”

秦陽挑眉道。

冬兒是周皇后一手調教出來的,玄帝對她也不賴。

酒坊關乎秦陽的大業,今天帶她過來買酒坊,秦陽已經是冒了險。

若是再把自己的計劃跟她一說,誰知道她回宮後會不會向玄帝稟告。

到那時,秦陽可就真是……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了。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不僅未來的計劃不能對她說,連今日買酒坊的事情也不能讓她告訴別人。

秦陽覺得自己應該敲打敲打她。

於是乎,秦陽想了想,又伸出手攬住她的小細腰。

這一次不是單手,而是雙手。

被秦陽緊緊抱在懷裡,冬兒雖然沒有反抗,但臉上明顯不悅,眼神中更是透出一絲厭惡。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秦陽越是喜歡。

這和女人在床上喊著不要,男人越興奮是一個道理。

摟緊冬兒的腰,兩人貼的緊緊的,秦陽甚至能感受到一對小冬兒的形狀,“冬兒,剛才你在裡面表演的不賴嗎,沒想到,你私底下和夏兒不分伯仲,甚至更勝她一籌。”

冬兒咬牙氣壞了。

她私底下才不是那樣。

她只是為了配合演戲才那樣的。

秦陽不誇她這件差事辦的好也就罷了,還要取笑她,氣的她兩隻小粉拳都握緊了。

“哈哈。”

看著她這樣,秦陽笑了兩聲,然後忽然湊近她的耳邊,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嘶啞聲音道:“本王說這些只是想再提醒你一遍,不管你以前是哪個宮裡出來的,現在你在乾元殿,本王才是你唯一的主子,你若敢把今日本王在西市買酒坊的事情告訴其他人,就等著本王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夏兒吧。”

“你冬兒打心眼裡不是最瞧不上夏兒嗎?看不起她在本王面前,像外面的風塵女子一樣自甘下賤。”

“夏兒若知道今日你和她一樣,使出渾身解數對本王撒嬌,還一口一個郎君親熱叫著,你說,你以後還有什麼臉面見她,更別提教訓她了!”

聞言,冬兒臉上的表情一滯。

她是乾元殿四大宮女,還是掌事宮女。

她性子冷,骨子傲氣!

尋常責罰宮女的手段用在她身上,夾手指,打板子,她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可偏偏秦陽這話,精準地拿捏住了她的命門,讓她不得不按秦陽說的去做。

“好好想想吧。”

說完,秦陽鬆開了她,一揮手,“走,富貴兒,時辰不早了,咱們回宮。”

“是,小王爺!”

兩人走後不久。

站在原地的冬兒緊握的拳頭逐漸鬆開。

砰!

她雙膝一彎,朝著秦陽的背影一跪,磕頭道:“奴婢…遵命!”

這話一出,她好像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

可她不敢耽誤,連忙起身追上已經走出很遠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