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都被錦衣衛包圓了,尋常人根本不敢靠近,這人一看就是探子。

不等秦陽發話,只是一個眼神,付貴就帶人立刻朝著男子靠近。

不一會兒,人就被付貴扭送到秦陽面前。

“放開我,放開我!”

“我只是路過的,你們憑什麼抓我?”

吭啷!

秦陽當場拔刀,“問你什麼答什麼,本王又不傻,再敢說自己是路過的,送你進宮當太監!”

“叫啥?”

“馮,馮康!”

“男的女的?”

叫馮康的男子當場懵逼。

啪!

武勃一耳光抽在他臉上,“咋不說話?”

馮康委屈道,“我男的女的,還用說嗎?”

武勃又是一耳光,“你不說我們咋知道,萬一你本來就是一個公公呢,來人,脫他褲子!”

“停停停!我說我說,我是男的!”

秦陽把刀收回去,用小拇指掏掏耳朵,“是嚴白讓你來的吧?”

“是!”

“讓你來幹什麼?”

“來看看情況,並且通知幾個老鴇,隨秦……啊不,隨小王爺您鬧,隨便鬧!還說小王爺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

“哦,這樣啊。”

點了點頭,秦陽又問,“除了針對醉花樓,嚴白最近還在幹什麼?”

“小的不知道!”

吭啷!

“說,我說,小的聽其他人說,不保真啊……公子他,啊不,嚴白那個狗賊他還派人四處打聽天仙醉,到底是從哪裡運來的,還要給戶部尚書沈鳴謙使絆子。”

“怎麼使絆子?”

“這個小的真不知道!”

武勃借過來一把刀,學著秦陽吭啷一聲拔出來。

馮康瘋狂搖頭,“武,武少爺,你就算殺了小的小的也真不知道。”

“嘿!老子不信!”

說著,武勃就要假意去剁馮康。

秦陽把武勃手裡的刀推回去,同時對付貴擺擺手,“放了他吧。”

付貴一鬆手,馮康跑的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沒影了。

武勃正要說話,秦陽說道:“他一個外面辦差的,你指望他知道多少?”

“也是!”

武勃點點頭,把刀還了回去。

“行了,這裡你看著,我親自去沈府看看情況。”

“你不是已經讓我老姐帶人去沈府保護了嗎,我老姐辦事你還不放心?”

“放心是放心,那我也得去一趟!再說,去看自己媳婦怎麼了?不像某人,連媳婦都差點賭輸了。”

一聽這話,武勃氣的要罵秦陽。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行了,你去吧,這裡我看著,保準出不了事。”

“嗯!”

點了頭,秦陽帶著幾個人就離開了。

等到沈府,看見沈府大門口的陣仗,秦陽直呼武靈兒辦事靠譜是靠譜,但就是個傻妞!

只見沈府大門口,武靈兒不知道從哪裡調來的軍隊將沈府圍的裡三圈外三圈,門口還擺著幾架削尖的木柵欄擋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戒備森嚴的軍營。

進入沈府,在後宅見到兩女。

“不知殿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

見到突然進屋的秦陽,沈婉君趕緊起身行禮,還用手輕輕拽了拽身邊無動於衷,正在吃果子的武靈兒。

武靈兒眉頭一挑,像個大爺似的,“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