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真的有人冒領功勞,不必請示,先斬後奏!”

“遵命!”

付貴抱拳,趕緊去辦了。

看著付貴離開的背影,幾個徒弟對視一眼,興奮地握了握拳頭。

唯獨魯大師卻滿臉愁容,唉聲嘆氣。

如此一來,看似爽快,實則在官場上處處樹敵!

日後,對他研究製造不利。

“嘆什麼氣?”

秦陽將刀收回鞘,說道:“本王手上正缺的就是像大師你這樣的人才,以後你就跟本王混了!”

“還有你們幾個。”

秦陽又一指那幾個徒弟。

徒弟們高興地直咧嘴。

以後有秦王做靠山。

看回去後,還有誰敢惹他們!

見秦陽都這麼說了,魯大師也深知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不過這樣也好,他正想請教秦陽一些問題。

於是乎,他從懷裡拿出幾個這些日他私底下偷偷澆築而成的鐵滑輪,“敢問小王爺,這滑輪和繩子如何纏繞組合,才能像您那天晚上一樣,舉起重達千斤的天元鼎?”

“下官這幾日夜夜試驗,都無法做到。”

秦陽幽幽嘆了一聲,故作高深,“溯本求源,這一切還要從一本書說起。”

“哪本書?”

“八年級物理下冊。”

“八年級?物理?還有下冊?下官也算是博覽群書,怎麼從未聽說過這本書?”

“你沒聽說過的還多著呢。”

魯大師一副學生虛心受教的模樣,彎腰拱手道:“請小王爺解惑。”

“好說好說,走吧,進屋聊。”

……

午後,用過午膳,秦陽送走了魯大師。

魯大師抱著懷裡親手寫下的筆記,視若珍寶,上面的每一個字他都受益匪淺。

要不是秦陽嚴詞拒絕,他今天非要拜秦陽為師不可。

送走魯大師,秦陽累的夠嗆。

不過他覺得做著一切都是值得的。

總不能來一趟古代,一天天的,腦子裡淨想些爭權奪利和女人。

適當推進社會進步,也是必不可少的。

“咋樣,侯坤那裡調查的如何?”

秦陽問早已經回來的付貴。

付貴答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魯大師不愧有大師之名,這些年,工部一半以上的成果,都是他帶人鑽研出來的。”

“不過,他沒背景,功勞都被別人頂替了。”

“這樣的大才,沒人爭著收入麾下?”秦陽問。

“當然有,不過大師性情有些古怪和偏執,可以三個月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出來,不洗澡,至今沒有哪個人像小王爺一樣,和他探討甚歡。”

一聽這話,秦陽頓時樂了,“如此最好,想想辦法,把魯大師挖到咱們錦衣衛,他有大用!”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