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成了好幾塊。

而後,在武三和一眾禁軍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公羊墨直接脫下褲子,掏出……

一道褐黃的水柱澆出,澆在地上的牌匾上。

緊接著,使團眾人照葫蘆畫瓢,一人撒了一泡尿在牌匾上。

“老畜生!咱們走著瞧!”

說完,公羊墨摟上褲子,帶人就走。

使團眾人走之前,還不忘一人啐了一口唾沫,罵一聲老畜生。

人走後,過了不久,嚴府大門咯吱一聲忽然開了。

嚴嵩帶著人著急忙慌地走出來。

門前一股尿騷味,還有砸爛的牌匾,一地狼藉。

嚴嵩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氣的鬍子直顫。

可現在是他顧不上找公羊墨麻煩,他要趕緊帶人追上去,挽回他與公羊墨的友情。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可還沒等他們走下臺階,武三一揮手,烏泱泱的禁軍就擋在他們面前。

武三騎馬上前,故意大聲道:“有歹人在宰相門前作祟,欲對宰相不利,傳本將軍令,立刻封鎖附近街道,保護宰相安全!”

“是!”

禁軍們齊聲喊道。

被擋住追出去的道路,嚴嵩氣的渾身抖如篩糠,他指著武三憤怒大吼道:“武三!立刻給本相讓開!”

“相爺息怒!有歹人對您不利,末將也是為了您的安全考慮……”

“來人,好好保護相爺的安全!”

“是!”

武三的幾個親衛臉上微抽,想笑又不敢笑,趕緊指揮禁軍將嚴府圍的死死的,一隻鳥也飛不出去。

看著這一幕,站在臺階上的嚴嵩氣的直喘粗氣。

氣的他一巴掌打在身邊的師爺臉上。

師爺哎呦了一聲,捂著臉委屈極了。

自己大晚上不睡覺,就是過來挨嚴嵩踹,又挨他嘴巴子的?

別把他惹急了,惹急了他就去陛下那裡自曝。

到時候要嚴嵩這個老小子吃不了兜著走!

師爺捂著臉,在心裡瘋狂大罵,就差直接問候嚴嵩的祖宗是十八輩了。

醉花樓。

二樓,秦陽正在和金玉奴換姿勢,探究生命的起源和奧秘。

聽見門外的付貴前來稟告,說公羊墨來了。

抱著金玉奴狠狠弄了兩下,在金玉奴意猶未盡的眼神中,秦陽穿好衣服,下樓接見了公羊墨。

“敢問秦王,大年初一的那筆買賣,咱們還能接著做嗎?”

“能,怎麼不能,太能了。”

“那好,我現在就能把我與嚴嵩私底下的幾封私信交給您,一手交信,一手交……”

“且慢,國師有所不知,過完年後,天仙醉愈發緊俏,來一批賣一批。”

“秦王的意思是?”

“買賣咱們可以接著做,本王的要求也很簡單,不過是幾封私信和十萬兩介紹費…你先把十萬兩給本王!”

“不是給過了嗎?”

“哪有!”

一聽這話,公羊墨氣的要吐血。

那一天,秦陽和武靈兒兩口子明明拿走了他十萬兩。

但主動權現在不掌握在他手裡,公羊墨強忍著要吐血的衝動,又掏出了一沓銀票,數了十張,遞給秦陽。

“哦,差點忘了…這一次不是上一次那個數,你得…”

“得什麼?”

“得…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