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那就推牌九!總之,我都可以。”

看著他,秦陽嘲笑道:“你小子一向跟著嚴白混,你們幾個不是自詡京城才子嗎,怎麼也玩骰子牌九這些上不了檯面的東西,要賭咱們就賭高雅一點。”

“高雅一點?”

苗子聰不知道秦陽說的是什麼。

秦陽也不賣關子,說道:“賭詩,早聞禮部侍郎三公子有詩才,咱們就賭詩!看誰寫的詩好!”

“不行!”

苗子聰揮袖拒絕。

秦陽是個廢物,可他身後的楊凌是大才,對子對的那樣好,詩詞一道,肯定也是無人能及。

隨便拿出一首給秦陽,他怎麼可能贏?

而且秦陽主動提出賭詩,說明他手中肯定有楊凌給他寫的詩,所有才有恃無恐。

“怕了?”

秦陽斜眼輕蔑道。

苗子聰激動地站起來道:“我會怕你?但我苗子聰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楊凌大才,我一輩子難以企及。”

“本王不用楊凌的詩和你賭!”

“你說不用就不用?我憑什麼信你!”

這小子,倒是不傻。

怪不得嚴府會讓他來幹這件事。

秦陽心裡微嘆,想了想,又說道:“你不就是怕本王用楊凌的詩贏你麼,這樣吧,題目你現場出,詩,本王現場寫,楊凌大才,但他又不是神仙下凡,不可能提前猜出咱們賭詩的題目,更不可能提前給本王準備好一首詩贏你。”

“你看,這樣可好?”

骰子,牌九,秦陽不擅長,不可能跟苗子聰賭。

也就腦子裡裝有上下五千年的詩詞,可以跟苗子聰比一比。

聞言,苗子聰陷入一陣沉默。

秦陽說的不無道理,楊凌又不是一個神仙,不可能提前預料賭詩的題目。

只要秦陽沒有楊凌的相助,自己贏他一個廢物,還不是手拿把掐。

再說,他苗子聰早有詩才,可不是像嚴白一樣名不副實,靠有一個宰相父親才當上的狀元。

他有幾首詩在京城風靡一時,連國子監的大儒都稱讚不已。

“行,賭就賭!就賭詩!”

秦陽見苗子聰上鉤,揮手叫人下去準備筆墨。

筆墨還沒上來,一旁的武勃摟住秦陽,圓滾滾的臉上滿是擔憂,“真要賭詩?兄弟,你別玩我呀……你肚子裡的墨水還沒我多呢。”

“就是,明知是輸還要賭,那是蠢!”

武靈兒抱著胳膊,陰陽怪氣道:“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

本來她就厭惡秦陽,這下子更加厭惡了,轉身就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她一刻都不想看見秦陽。

“不信本王能贏,要不然咱們倆也賭一把?”秦陽扭頭看向武靈兒。

已經走到門口的武靈兒腳步一頓,回頭道:“誰要跟你賭?一屋子賭鬼,大玄蛀蟲,本姑娘早晚把你們一個個都收拾了。”

說完,武靈兒咯吱一聲開啟門。

“本王若輸了,咱們倆的婚約就此廢除,從此以後,你愛嫁給誰嫁給誰,都與本王無……”

話還沒說完,武靈兒重重摔上門,大步走回來。

砰!

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原本好好的圓桌頓時四分五裂。

雙腿架在桌子上的秦陽一踉蹌,差點摔倒。

草!

這妞手勁真大!

沒想到還是一個高手,將門虎女果然名不虛傳。

收回一點事都沒有的手掌,武靈兒盯著被武勃和付貴合力扶住才沒摔倒的秦陽,一字一句說道:“這可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