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天然的最新計劃,一百名“紅塵客”全部死去一百次,就可以解鎖【神羊之佑】技能。

那這一百名修士便和他一樣,每天都可以百分百滿血復活一次。

這一百人的軍事價值,不可估量!

“我建議你們二人也死一百次,”林天然正色道,“後期我們這支百人軍隊將成為一支奇兵,甚至能夠成為扭轉戰局的存在!”

這個計劃太有誘惑力了,雲笑笑和雲隱略一思考,點了點頭。

和每天一次百分百滿血復活相比,死一百次又算的了什麼。

“想不到柔福帝姬最後竟是死在我的手上,罪過罪過哦!”林天然搖頭晃腦道。

二女無語。

絕影果然名不虛傳,未到正午,他們已經來到西夏皇宮之外。

宮門巍峨,赭紅色的城牆在戈壁的烈日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三重飛簷上懸掛的青銅鈴鐸在風中輕響,鈴聲悠遠,彷彿從賀蘭山的深處傳來。

十四歲的西夏女皇立於宮門正中的白玉墀上,身披七重織錦禮袍,袍上繡著党項族古老的圖騰——白犛牛與展翅的雄鷹。

她的金絲冠冕上綴滿了松石與瑪瑙,垂下的珠簾遮住了她稚嫩卻堅毅的面龐,只露出一雙如寒星般的眼眸。

宮門兩側,十二對侍女手持白犛牛尾節幡,肅然而立。

節幡上的犛牛尾潔白如雪,在風中輕輕搖曳,象徵著西夏人對天地神靈的敬畏。

士兵們身著鐵甲,腰佩彎刀,刀鞘上鐫刻著西夏文的咒語,在陽光下泛著冷冽的光。

從他們沉穩而深邃的氣息便可判斷出,他們絕非凡人,全部都是修行者。

他們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卻在對上女皇的身影時,微微低垂,以示臣服。

遠處,牛角號聲驟然響起,低沉而渾厚,彷彿從大漠深處傳來。

宮門緩緩開啟,林天然三人在禮官的引領下步入宮門。

西夏女皇微微抬起手中的權杖,權杖頂端鑲嵌著一顆佛頂骨舍利,在陽光下流轉著神秘的光暈。

司儀人員手捧金蓮花盞,緩步上前。

盞中盛滿馬奶酒,酒香混合著檀香,在空氣中瀰漫。

女皇輕聲開口,聲音如清泉擊石,帶著少女特有的清冷與威嚴:“謹以賀蘭山的初雪,党項牧場的初乳,敬獻遠道而來的貴客。”

她的語調平穩,卻隱隱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儀。

林天然三人躬身行禮,接過金盞,將馬奶酒一飲而盡。

酒液順著盞沿滴落,在白玉墀上濺起細小的水花。

此時,宮牆外傳來低沉的誦經聲,十八位紅衣喇嘛手持金剛杵,緩步而來。

他們的誦經聲與牛角號聲交織,彷彿天地間的共鳴。

女皇微微抬手,侍女們捧上九尺長的白絹哈達。

哈達上繡著西夏文的祝福語,末端綴著綠松石墜子。

她親自將哈達披在雲笑笑和雲隱的肩上,動作輕柔卻莊重。

三女對視片刻,都露出笑容。

……

汴京城內,柔福帝姬和親隊伍在太行山壺關峽谷失蹤的訊息如晴天霹靂,震動了整個朝堂。

皇帝趙濟在御書房中來回踱步,手中的奏摺已被捏得皺皺巴巴。

他的臉色蒼白,眼中滿是焦慮與憤怒。

“太行山壺關一帶,乃是三不管之地,盜匪橫行,山勢險峻,柔福她……她如何能安然無恙?”

趙濟的聲音有些顫抖,語氣中夾雜著深深的自責與無奈。

宰相蔡京上前一步,低聲道:“陛下,此事蹊蹺。金國既已答應和親,理應派兵護送。”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