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呢?什麼被褥啊?”

飛羽像看傻子一樣似的看著眼前的小婢女,他想著她該不會是暗殺不成然後人傻了吧。

“我今早起來發現身上多了床厚實的被褥……不是飛羽大人拿來的話,那還會是誰呢?”

雲嫵有些困惑的問著,飛羽聞言十分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看著她呆笨的模樣於是出聲分析道:

“喂,你搞清楚好不好,這主院又不止是隻有我一個人,除了我之外那便只有小——”

飛羽的話忽的停頓住了,他整個人的表情有些許僵硬,隨後很快反應了過來連忙說道:

“小王爺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呢,別做夢了。”

他話剛說完一抬頭就看到了那遠遠站在廊下的某個人影。

那冷冽的眸色看得飛羽打了一個寒顫,他怎麼感覺小王爺看著他的眼神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那眼神跟刀子似的……飛羽遠遠的行完禮之後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頸。

他什麼時候惹到小王爺了嗎?

雲嫵順著飛羽的視線轉過身看去,也看見了那站在廊下穿著朝服容色清俊的男人。

她先是愣了愣,隨後很快便向崔容與那邊快步走去了。

“小王爺!”

雲嫵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大著膽子抬起頭來的時候一雙眼睛亮盈盈的。

崔容與淡淡的應了一聲,方才他站在廊下的時候遠遠的便看見那邊“相談甚歡”的兩個人了。

他離得遠並未刻意要去聽二人談話的內容,只是瞧著他們離得近,看起來……似乎很熟悉的樣子。

要是讓飛羽知道了自家小王爺想的一定會大哭著喊冤枉的。

他和那小婢女之間隔的距離都可能塞三四個人了啊喂!

哪裡近了?!

“小王爺現在就要進宮去了嗎?可要先用些早膳?”

雲嫵問道,一雙瑩潤靈動的眼眸一眨不眨的。

可那清冷如塵的男人卻有些眸色深邃的看著她,徑直略過了她問的東西。

“你們方才在聊什麼?似乎很開心。”

雲嫵愣了愣,隨後用軟乎乎的聲音老老實實的說道:

“也沒說什麼,就是奴婢今早起來的時候發現身上多了條被褥,昨夜寒涼,但奴婢並未著風寒,以為是飛羽大人所為所以方才想要感謝一番……”

“不是他。”

崔容與微微皺著眉頭道,深紅色的朝服穿在他身上十分的矜貴,袖袍下的手不由得緊握了起來。

“是本王。”

他的語氣一如往昔的冷峻,但云嫵總覺得其中好像夾雜了些許的……委屈?

抱著佩劍在一旁柱子邊當背景板的飛羽兩隻耳朵都豎起來了。

身為王府第一護衛兼最大毒唯的他此時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還真是小王爺給那小婢女蓋的被褥!

完了完了完了,小王爺不會喜歡上了這個笨殺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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