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人心癢癢的只想把她當成奶糰子狠狠咬上一口。

*

陸子吟本是想今夜好好和雲嫵過二人世界的,但他才剛回府便突然收到了公務需要馬上處理的訊息。

他陪著雲嫵用了晚膳之後,又只好趕忙動身坐馬車進宮去尚書局處理公務。

陸子吟離開之後雲嫵便再未出過臥房的門。

陸父身子不大好了,陸子吟出獄之後他總算是能放下心來,說什麼也不願意留在京城了,生怕自己又聽到了陸子吟的壞訊息然後被嚇得一命嗚呼。

陸子吟便讓人護送陸父回了江南老家休養,省得他一把老骨頭還要再受驚。

此時,雲嫵坐在軟榻上手裡捧著一本遊記,表面上是認認真真的看書,實際上書頁已經很久沒有翻動過了。

直到知秋從外頭走了進來。

“夫人,已經亥時了,奴婢為夫人更衣就寢吧。”

“好……”

雲嫵定定的說著,啪嗒一下就將手裡的冊子放在了桌案上。

她神色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夜空。

想起來祁鬱讓她今夜亥時的時候到後門深巷處,許是又讓曹全在那等著,然後接她去那閣樓雲雨……

她那潔白的貝齒咬著粉嫩的下唇,漂亮的眼眸裡思緒萬千。

良久,她才像認命妥協了一般對知秋道:

“把斗篷取來。”

*

夜幕沉沉,雲嫵一個人披著黑色的斗篷提著燈籠從後門離開,又一次走進了深巷。

此時距亥時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仍在苦苦等候的曹全總算是等到了雲嫵的到來。

“夫人可算是來了,快上馬車吧,不然陛下等急了奴才也不好交差啊。”

曹全神色慌張的退讓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雲嫵並不願為難他,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上了馬車。

她本想破罐子破摔不來的,這是本能的逃避,但是她想到了陸子吟,還有年邁的陸父。

她生怕祁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畢竟那日他都敢當著陸子吟的面,隔著屏風就敢對她如此……

瘋子,當真的瘋子。

馬車很快便在閣樓處停了下來,雲嫵被帶到了那熟悉的房間。

祁鬱顯然是剛沐浴完,他高坐在床榻邊上身上穿著鬆垮的浴衣,身量高大健碩,看上去壓迫感十足。

他抬起眼,那雙冷冽的眸子柔和下去了幾分,並未給雲嫵行禮的機會便不容置喙的說道:

“過來。”

雲嫵只好挪著步子走到了祁鬱的面前,隨後沉默著被祁鬱抱在了懷裡。

他分開她的腿,壓著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讓她的雙腿纏在他那精瘦有力的腰身。

“為何來遲了?是故意不想來?”

祁鬱的身上帶著剛沐浴完後的淡淡清香,很好聞。

雲嫵有些不適的扭動了一下,但她的腿被祁鬱的一隻手壓著只能雙腿分開的坐在他身上。

雲嫵掙扎了一下便不敢動了。

“不、不是,有點事……耽擱了。”

“呵……”

祁鬱輕笑了一聲,那笑聲格外的悅耳,但落在雲嫵耳朵裡卻帶著分外的寒意。

果然,下一秒祁鬱便鬆開了攬著她腰身的手,腰間沒了支撐力,她顫顫巍巍的坐在他的腿上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整個人往後倒去。

雲嫵被迫的伸出纖細的胳膊圈抱住了祁鬱的脖子。

“阿嫵居然學會跟朕撒謊了?”

“我、我沒有……”

祁鬱的雙眸幽深,他的阿嫵撒謊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他,小小的耳垂也是紅彤彤的。

看來,當真是不會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