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你已經被盯上了。”

伍子風的臉上自從看到這個老人開始始終帶著笑意,那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他像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孩子,但他說出的話卻老氣橫秋:“其實你不必提醒我的。”

老人站起身來,原本岣嶁的背部瞬間變得筆直,在夕陽的餘暉中遠去,留下一句讓伍子風有些愕然的話:“我從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這下好了,我已經還清了。”

他的步伐穩健,一點都不像是年過古稀的樣子。

等老人走遠了之後,看著老人遠去的身影,伍子風的眼神黯淡下來,喃喃說道:“老頭子,我該怎麼做。”

那個看似年過古稀的老人在周圍人詫異的眼光中進入一輛張揚的黃色蘭博基尼轎車,發動車子,在夕陽的餘暉之下絕塵而去。

黃色的蘭博基尼在溪海城唯一一家四星級的酒店停了下來,老人不理迎賓小姐歡迎光臨的賠笑一路走向三樓303房間,鎖好門進入衛生間,然後除去那件看似臃腫的外套一頭花白的假髮以及臉上的人皮面具,鏡子中展現出一副絕世容顏。

那是一張不含任何瑕疵的絕美臉龐,嘴唇上一抹嫣紅讓人有一種耀眼的感覺,一頭靚麗的金髮及肩,曼妙的身材能夠勾起任何男人的**,她朝著鏡子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喃喃說道:“十一少爺的師弟,果然不是那麼熊。”

伍子風坐在那條看起來很是寂寞的長椅上走神了半天,原本渙散的眼神復又回覆之前的玩世不恭,嘴角再次劃出一抹弧度,在有兩個打扮花哨身材頗好的女人走過之時突然起身,嚇的兩個陌生人花容失色。

那一張堅毅的臉上露出兩個有些稚氣的淺淺的酒窩,降低了眼前兩女的大部分戒心,他說道:“不好意思,讓兩位受驚嚇了,不過不必擔心,我不是**大盜。”

然後在兩女還未反應過來的詫然眼神之中伍子風離去。

留下一對不知所以的穿著時尚的女人啞然的對視著。

“神經病!”其中一個女孩子對這個舉止怪異穿麻布衣服的人這一表現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然後兩人繼續手拉著手往前走去。

生活多得是這種平淡無奇的擦肩而過,偶爾激起幾朵浪花也很快就恢復平靜。

伍子風還不想這麼早就回去,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讓他措手不及,雖然心裡那波被激起的漣漪慢慢的恢復平靜了,但總是想找個地方發洩發洩。

要做出世的人,不是那麼輕鬆的。

情人酒吧。

這家檔次不算很高的酒吧是伍子風比較喜歡的,不僅是因為酒吧內部比較富有詩意的裝潢,也不僅是因為那個在風塵中摸爬滾打十幾年卻不會狗眼看人低的漂亮老闆娘,更多的是因為門口那句:“來自天涯的浪子,如果你願意,可以把這裡當做你的家。”

家。這個伍子風早就已經很模糊的字,總是在自己有些微微心煩的時候帶來些許溫暖。

走進情人酒吧,和門口的那個服務生微笑的打聲招呼,伍子風隨便找了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

因為經常來這裡的緣故,這裡的酒吧服務生他還是有些熟識的,隨便要了一杯伏特加,慢慢的喝了起來。

這種高達五十度的烈酒雖然入口極烈,但勝在口感純淨,當然無法和老頭子自釀的天仙露是沒法比的,但也是伍子風比較鍾情的酒之一。

對於這個穿著麻布衣服的年歲不大的人,酒吧的服務生已經見怪不怪了,奇怪的人到處都是,每天接觸形形色色的人讓他們對穿著怪異卻酒量驚人的伍子風的好奇心降低了不少。

“一個人喝酒,不覺得悶嗎?”一杯酒下肚,伍子風正要在叫一杯,一個好聽的聲音響起,身著職業裝透露著萬種風情的老闆娘坐了下來,眼睛注視著在她眼裡有些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