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閻解成麻了,自己可不想涮盤子,太凍手了。

趕緊說:“對了,忘記給於莉做飯了,你們繼續,我趕緊回家給於莉做飯 。”

說完,拉著閻解放就跑了,被幾人一臉鄙視 。

這時,賈張氏扭頭說:“老聾子,今天我發善心,我們這一桌的碗盤,就交給你來刷了,中海他們這一桌的碗盤,就交給我了。”

聾老太太不可置信,氣的說:“賈張氏,我年齡大了,刷不動了!”

賈張氏雙手掐腰說:“中海跟我說了,以後要留你一口飯吃,我都讓你吃飯了,你刷個碗不應該嗎?”

聾老太太氣的說:“你,你欺人太甚!”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立馬訓斥道:“賈張氏,你怎麼能讓老太太刷盤子,她可是大院的長輩,大院的祖宗,我娶了你,難道你盤子都不會刷嗎?”

賈張氏雖然生氣,但是想到今天是自己重要的日子,對著聾老太太冷哼一聲,笑著說:“唉!我就是說說,我刷還不成,你們幾個繼續喝。”

聾老太太也冷哼一聲,氣鼓鼓的走了,是一點都不想在看到賈張氏。

傻柱看到後,心裡太爽了,易中海還在,賈張氏就開始整治聾老太太了,如果白天,易中海不在,也不知道賈張氏會怎麼噁心聾老太太,讓這個死老太婆把何大清算計走,算計自己跟雨水,這個罪魁禍首,為了一口吃的,給易中海出謀劃策,把自己家算計的支離破碎,想到聾老太太以後的悲慘生活,心裡就痛快。

傻柱怕藥效發作太快,眼開差不多了,就開口說:“幾位大爺,還有大茂,我看今天也差不多了,這杯喝完,我們也就散了吧!可不能打擾一大爺跟賈嬸子入洞房!”

二大爺劉海中趕緊附和說:“何主任說的對,來,大家幹了,改天我做東,在請大傢伙喝一杯。”

閻阜貴雖然不情願,但是自己已經吃飽喝足了,看賈張氏死死的盯著盤裡的肉菜,也知道今天是帶不了剩菜,自己跟賈張氏又不對付,只能點頭把酒喝了。

易中海看大家都喝完了,在看賈張氏看自己時,充滿慾望的眼神,急了,說道:“別啊!這不還有菜麼,大家在喝點,不急這一時半刻!”

許大茂站起來,笑著說:“得了,一大爺,我們幾個,就不打擾你入洞房了,大傢伙,走吧!”

說完,傻柱,許大茂,率先走了,劉海中跟閻阜貴緊跟其後,易中海連忙站起來,想出去把幾人拉回來。

可是,賈張氏擋在易中海的面前,色眯眯的說:“中海,你就讓他們走吧。”

易中海麻了,只能坐下,開始喝酒,賈張氏,趕緊把門窗都關上,開始整理屋裡的東西,順便給易中海端碗水,非讓易中海漱漱口。

出門的幾人,對著易家,嘲諷了一會,就準備散了,這時,許大茂突然說:“急什麼,要不等會,我們聽聽?”

閻阜貴來了一句:“有什麼好聽的,我跟你二大爺,都是上年紀的了,對這事,不太感冒。”

傻柱笑著說:“唉!三大爺,話可不能這麼說,易中海今天喝了不少酒,估計,跟上次一樣,一會,還是聽兩下吧!來,抽根錫紙的大前門,煙管夠!”

閻阜貴一看有便宜賺,立馬點頭說:“也是,回去也無聊,聽聽樂子也行。”

劉海中本來想走,看閻阜貴都留下來了,開口說:“走,上個廁所,放放水,再過來聽牆角!”

大院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易中海跟賈張氏結婚這事,沒辦法,有一大半原因,都是閻解成有意傳的。

沒一會兒,易中海開始渾身發熱,看賈張氏的時候,瞬間順眼了許多,體內也是燥熱,下面不爭氣的站起來了。

易中海覺得不對,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