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美好,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停駐。

夕陽漸漸西沉,將天空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紅色。集市的熱鬧也漸漸趨於平靜,聞心蘭、墨晚風和李雲軒三人抱著各自的泥人,緩緩地往回走。

聞心蘭走在中間,手裡舉著一根糖葫蘆,正吃得津津有味。不經意間,糖葫蘆上的糖漬蹭到了李雲軒的衣袖上。她微微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

李雲軒低頭看了看衣袖上的汙漬,卻沒有說什麼,眼神裡滿是寵溺與無奈。這時,墨晚風從懷中掏出一方帕子,溫柔地遞給聞心蘭,輕聲說道:“我幫你擦擦手。”說著,便輕輕地擦拭著聞心蘭沾有糖漬的手指。

三人繼續前行,路過街角的鐵匠鋪時,傳來一陣叮噹的打鐵聲。那聲音富有節奏,伴隨著火星四濺,彷彿在訴說著鐵匠的專注與辛勞。遠處,炊煙裊裊升起,混著偶爾傳來的叫賣聲,盤旋在瓦簷之間。

這是再普通不過的市井傍晚,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長長的。聞心蘭抱著泥人,時不時看看李雲軒,又看看墨晚風,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墨晚風與李雲軒則默默地走在她身旁,守護著這份寧靜與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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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充滿生活氣息的市井裡,他們的腳步不緊不慢,彷彿想要將這平凡而溫馨的時光留住。

清晨,薄霧如輕紗般籠罩著城門,細密的雨絲悄無聲息地飄落,為整個世界蒙上了一層朦朧的詩意。

聞心蘭身著一襲淡色衣衫,外披一件薄紗斗篷,站在青石路邊。細雨打溼了她的髮梢,幾縷髮絲貼在臉頰,更添了幾分楚楚動人。她的眼神中透著一絲不捨,緊緊握著手中的帕子,時不時看向身旁的墨晚風。

墨晚風一襲青衫,身姿挺拔,眉頭微蹙,眼神中滿是複雜的情緒。他望著不遠處的馬車,微微嘆了口氣。

此時,李雲軒的馬車停在路中間,車身華麗,散發著一種貴氣。兩個帶刀僕人穿著統一的服飾,神情嚴肅,正有條不紊地往車上裝著行李。

李雲軒站在馬車旁,一身黑色勁裝,腰間佩劍閃爍著寒光。他的臉上依舊是那副冷峻的模樣,但眼神中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眷戀。他抬頭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站在路邊的聞心蘭和墨晚風,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滋味。

李雲軒身著一襲黑色勁裝,步伐緩慢而沉重,緩緩走到聞心蘭和墨晚風的跟前,準備向他們告別。

聞心蘭的手中緊緊攥著一方親手繡的手帕,這是她為了送別李雲軒連夜繡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中滿是不捨與眷戀,顫聲道:“這個給你,記得別忘了我們。”說著,便將手帕塞進了李雲軒的手裡。眼眶早已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記得給我們寫信。”那聲音帶著一絲哀求,彷彿害怕這一分別,就真的會失去彼此的聯絡。

李雲軒接過手帕,小心翼翼地揣進懷裡,為了不讓他們難過,故意扯出一抹笑臉,語氣輕快地說道:“以後有機會回來給你們帶桂花糕,比墨兄做的還甜!”話落,他伸出手,輕柔地揉了揉聞心蘭的腦袋,聲音溫柔:“走了!”那動作和語氣,充滿了兄長般的寵溺。

墨晚風則靜靜地站在一旁,此時他遞上了一包草藥,眼神中透著關切:“治頭疼的方子,路上顛簸用得上。”他看了眼快要哭出來的聞心蘭,默默地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輕聲安撫。李雲軒接過藥包,眼神複雜地看向他,心中有些難以置信,平時墨晚風都在跟自己暗中較勁,今天突然這麼關心自己。暗暗想到:“這傢伙不會往邊加了瀉藥吧……”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子軋過路邊的水坑,濺起了些許水花。就在這時,聞心蘭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追了兩步,大聲喊道:“雲哥哥!鞦韆鞦韆壞了記得回來修啊!”終究,她的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