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不對而已,我們都是一家人,當然不會彼此傷害才對。”

拍了拍手,從外頭匆匆的來了一排的人,關天陽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各位,若是不嫌棄可以到我們偏廳那邊去喝杯茶潤潤喉嚨,等我們這邊的家事處理完了,自然會開一個公開的記者招待會澄清所有的事,以及往後陸氏的安排。”

說著,關天陽眼神閃了閃,來的一排人有序的擋住了一眾記者的目光要請他們到偏廳去避開眼下的場合。

“若是我們走開,你們又要為難陸少夫人怎麼辦?她可是個弱女人,你們還搶了她的孩子,這是什麼道理?”江東晚報的特約記者也皺著眉,明顯的不相信,“既然說是誤會,那為什麼現在不把孩子帶出來還給陸少夫人?”

“孩子們還小,現在在熟睡當中,等會孩子醒了自然會抱回來的,大家不用擔心。”想了想,關天陽又看向雷俊川,“俊川,你跟寧佑認識這麼久,也算是瞭解陸氏的狀況的,還不跟記者媒體的朋友們解釋一下今天的誤會嗎?”

雷俊川揚了揚眉毛,看向俞採潔,見俞採潔微微的點點頭,他才轉身去跟眾人解釋先請他們到偏廳去喝茶休息。

三言兩語的雷俊川也不知道是說了什麼,那些本來就唯恐天下不亂要採訪新聞的記者媒體們都像是信了他的話,縱然還有些不甘願,但是還是挪步去了偏廳等著。

“小潔!陸氏股價本來就因為爺爺去世和哥下落不明而大跌,近日來才稍微有些起色, 你現在一下子請來這麼多的記者,是想要揚家醜毀了整個陸氏嗎?”一直沒吭聲的陸思年站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看著俞採潔。

俞採潔冷淡的笑了笑:“小叔,這點你擔心什麼呢?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剛才你們不是都說了這就是場誤會嗎?既然是誤會還怕什麼?再說了,我相信媒體記者只會報道事實而已,反正不出一天,整個江東都會知道你們身為寧佑的至親,是如何為了財產要逼得我這個弱女子去死的!”

“俞採潔!你可不要得寸進尺!真以為我沒辦法治你了是不是?”陸方舟怒紅了眼,他進過一回監獄的人了,自然也不怕進第二回,他一個衝動還真想擰斷她的小脖子,可是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他,他不能!

聽著覺得好笑,俞採潔也當聽不到,只看向陸思年:“我的孩子,小叔是不是能給我抱過來了?那可是你的親侄兒侄女呢。”

陸思年臉色一變,他一點都不想把那兩個孩子還給她,可是那麼多的記者和董事在場,明明白白的聽到了,他自然不能不動。

咬了咬牙,揮手叫人去抱孩子。

*

兩個孩子牙牙學語似的站在搖籃裡,蘇月靠在一邊看著,這麼可愛的兩個孩子,怎麼能是俞採潔和陸寧佑的孩子呢?

她痴痴的撫了撫小腹,本該是自己和寧佑的孩子才對呀,本該是她的呀,都是俞採潔,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害的自己要跟寧佑分開,現在連寧佑都被她害死了,她怎麼還能這麼好命有這麼兩個可愛的孩子呢?

小石頭似乎能感覺到她的不懷好意,大大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帶上了好奇也帶上了警惕,忍不住,蘇月伸手拂過小石頭嫩嫩的小臉,她長長的鑲鑽的指甲輕輕劃過,刺痛了小石頭嬌嫩的下巴,小石頭一下子哇的就哭了出來。

手一頓,蘇月擰緊了眉:“你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你們這兩個小雜種,本來就不該到這個世界來的,你知道嗎。你們的媽媽就是賤,就是……啊……”

小骨頭不知道怎麼的一口咬住她的手,小骨頭還沒什麼牙齒,咬的自然不疼,可是蘇月氣急了,甩手就把小骨頭給推開,小骨頭撞在搖籃上,痛的仰倒了,小小的四肢亂舞著,哇的也哭了出來。

蘇月有些厭煩的看著兩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孩子:“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