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繁答:“我這只是給她一個訊號,告訴她我已經發現她了,禍神為禍期間似乎必須遵循一定的規律,她也不能造成其他多餘的殺傷,我想她應該是會出來的。”

果然,許繁才說完,一道金光便沖天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向遠方,似乎並不想與許繁交鋒。

許繁冷笑:“早就猜到你會這麼做了,真以為我會什麼準備都沒有就來這裡麼?”

這個禍神既然避免了和哈利交手,那麼同樣也不會輕易和許繁交手,她似乎在進行著什麼,不能受到打擾,無心作戰。不過許繁可不會因為這樣就放過她,他可是專門為這個來的。

只見空中忽然出現了一根巨大的棍棒,就好像打棒球一樣擊中了那點逃逸的金光,金光受創,似乎想借勢朝另外一個方向逃走,但是又是一根巨大金棒把她給打了回去。巨大金棒兩面夾擊,一下子就將她限制住了。

天空中,兩個許繁一人拿著一根如意棒站在空中冷笑地看著略微狼狽了女童,她有著一頭長及腳踝的金髮,剛才正是這美麗的金髮才抗住瞭如意棒的兩記重擊。

“好久不見了呢,西芙女神。”兩個許繁異口同聲,交疊的話音在天空之中迴盪,瀰漫著濃郁的殺機。

這個女神的名字正是西芙,上次和華雲飛一起在東京襲擊許繁他們的女神,也就是那個被月讀夕凪一槍菊爆了的女神,許繁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遇見她。

看華雲飛那天的樣子就知道對她非常在乎,如果殺死她,那華雲飛一定會很難過,華雲飛難過,那許繁肯定是很開心的。就衝著這一點,許繁今天就非殺了她不可。

西芙看著兩個圍住自己的許繁,又看了看地上站著的那個已經睜開左眼的許繁,心中發苦。她上次被月讀夕凪打碎了身體,好不容易求得一次轉生奪舍的機會,卻不曾想,途中就被血之親王發現了,一路追殺到了撒丁島。

原本已經叫了幫手了,但是幫手還沒到,卻又遇上了一個老仇人,許繁打爆華雲飛兩大分身的事情她可是知道了的,她自忖是比不上華雲飛的,如果華雲飛都只是勉強逃生,那她就更加難應付了。

但是,事到如今,她連逃都逃不走,哪裡還有選擇,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希望巴斯泰託能趕得及吧。”

與此同時,撒丁島的另一面的海底,一個隱蔽的結界當中。

這裡原本是一處海底火山,千餘年前噴發過一次之後至今都一直處於休眠狀態,但事實上,這裡是被一件寶物給鎮壓在了其中。

一尊巨大的丹爐擺放在了火山口,火山內滾滾熔岩全部都被當場了柴火,火山口的一個人拿著一把扇子,每扇一下,火山口的火焰就噴發一次,待得火焰即將退去,他又會再扇一下。

丹爐內,三昧真火浪翻如潮,不斷沖刷著其中一個纖弱的人影。然而那人影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任由火焰侵襲,眉頭連皺都不皺一下。

“是不是加大些火力,這都多久了還是沒點進展。”扇火之人身邊還站著一個黑人女子,她看著丹爐內的情況,略微不耐煩地說道。這都快兩個月了,居然一點進展也沒有,這事情真是越來越讓她不安,尤其是想到這丹爐裡面的傢伙是個多麼恐怖的存在,她全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這已經是最大的火力了,你以為我不想,”扇火之人也是苦笑,“總而言之,她只要在這兒就絕對逃不掉,我們有的是時間炮製她,倒是你那邊,西芙不是傳來的求援資訊嗎?”

“她已經到島上了,我現在過去不過一分鐘的時間,說好了等她把那個血之親王引過來再說的,如果能把那隻蝙蝠也扔進爐裡燒死,那些瀆神者肯定會大受打擊。”黑人女子冷笑著說道。

扇火之人道:“有把握嗎?那些瀆神者可沒一個好熱的,就連那個最近誕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