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才相信。白福說起謊來也是一套一套的,他將餘淵逼迫它為僕的事兒,說成是自己為了感謝餘淵的救命之恩,不但現出了一塊尾骨,而且還投身為奴,報答恩人。聽得馬家父女一陣感動,心中暗贊義獸。對於白福能夠與人溝通而且身負天賦的事情,二人倒是沒有什麼懷疑的,畢竟當時這個靈獸的概念還是比較普遍的。幸運之人與靈獸邂逅的機率並非沒有。

一段風波過去,一切有恢復了平常。馬志堅每天堅持鍛鍊,身體一日好過一日,餘淵則每日裡劈柴,修繕建築,然後與馬志堅研習一會仙心練法,同時也學習一下棲日神功的入門口訣。大部分的時間餘淵還是用來研習端木涯和端木毅留下來的功法,他總覺得這兩樣用法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絡,這個壁壘若是打通,自己的武功將更勝一籌。

原本餘淵對武功沒有什麼更高的最求,自己一身的本事足夠保命了。但自從和鐘有報相遇後,餘淵突然就有了危機感,要知道鐘有報在對方陣營中,是個明子,也就是被擺到檯面上來的棋子,其實力在對方一夥人中,最多也就是中上等而已。一旦牛頭人殘餘派出真正的高手來,自己這兩下子還真不一定夠看。更何況自己的使命是將對方斬草除根呢。所以,提升武功實力,這將是他今後一段時間裡的第一要務。

,!

每天除了吃吃喝喝,便是研討一下武功,而且有了錢後,通元殿的伙食水平也上來了,再加上有馬宣若這個大美女可供打趣調戲,餘淵這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爽,幾乎是樂不思蜀。當然,餘淵心中自然有自己的算盤,他可不是來混日子的,若是混日子,不知堂總堂主這個位置更好混。餘淵心中數著日子,就等那些中了毒的人,到棲仙派類取解藥,他便可以找機探一探鐘有報一夥人的勢力。此前鐘有報在治好了林峰之後,便離開了棲仙派,不知所蹤了。餘淵只能繼續蟄伏等待時機。不過這樣也好,反正也不急,這輩子他有的是時間。

一晃就是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這幾日餘淵發現馬志堅吃飯的時候總是心神不寧,彷彿有什麼心事一樣,連帶著馬宣若也是如此。於是,這一日,吃完飯後,餘淵便溜進了廚房,馬宣若正在刷碗。

“師姐,我來刷吧。”餘淵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這些日子他和馬宣若已經混熟,二人之間甚至不大忌諱打鬧。馬宣若給他一粉拳,踢他一腳,擰他一下的情況時有發生,當然前提都是餘淵調戲人家在先。不過好在並不疼,反倒心中直癢癢。

“去去去,別在這搗亂。”馬宣若揮了揮手,趕他出去。

“呵呵呵,不用正好,師弟我可是一番好心餵了狗了。”餘淵故意調笑馬宣若。

“哼,我沒空和你磨牙,出去出去。”馬宣若絲毫沒有調笑的心思。

“啊呀,師姐脾氣見長啊?”

“師弟,別鬧了,快出去吧,真的沒心思和你鬧。”

“師姐,莫非出了什麼事情。”餘淵問道。

“唉,也罷,你也是咱們自家的人,沒什麼怕丟臉的,我就與你說說吧。”馬宣若嘆了一口氣,將最後一個碗刷碗,擦了擦手說道。

餘淵也尋了把凳子坐下,擺出一副聽故事的樣子。

馬宣若不是一個講故事的好手,沒有抑揚頓挫的腔調,更沒有像某些寫手一樣灌水挖坑。簡而言之的就將一段幾十年前的往事講述完畢,這邊餘淵還沒進入狀態,那邊就宣佈結束了。這個感覺餘淵不喜歡,原本這邊已經前戲做足了,你那邊三兩下就到了尾聲,吊得他不上不下,如鯁在喉,難受的緊。不過故事雖然簡短,情節老套,但餘淵還是共情到了馬家的悲哀。

話說千年以來,棲仙派因為逐漸走向沒落,也想激勵弟子向上奮發,於是便提出了一個鬥寶的方法。各支脈之間每隔三十年,各自拿出來一件寶物展示,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