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一揚。

“哦?你知道這個人。”

顧南山抬頭,深深地看了陳競賢一眼。

“子越回家後,有沒有和你說過什麼?”

陳競賢笑了,“你覺得他應該和我說些什麼?”

顧南山一噎,默默低頭。

“孩子大了,你我都是事業心重的人,生活上難免虧欠他。之前他在學校受人欺負,班長都被撤了,你都知道嗎?”

“撤個班長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陳競賢緩緩抬頭,“當年我們倆撤的,可比班長的位置要高多了,現在不還是一樣在一起工作嗎。”

顧南山啞然。

陳競賢理直氣壯的模樣,讓他心裡堵著的那口氣越發隱隱作痛。

“競賢,你非要和我對著幹嗎?”

陳競賢蹙眉。

“我怎麼和你對著幹了,說點實話而已。顧南山,你歲數越大,人怎麼反而畏首畏尾起來,給個準話,人到底批不批?”

“不批。”

顧南山心裡有些惱怒。

“好,你不批那我自己找沈部長去。”

陳競賢這次似乎鐵了心要和顧南山剛到底。

顧南山見陳競賢頭也不回的便要走,急忙叫住她。

“你回來!你到底要做什麼?”

陳競賢站在門口的背影有些倔強。

顧南山彷彿看見了當年那件事被她撞破後,她抱著孩子毅然決然當天就離開的樣子。

“顏開樂,是我招進來的實習生。”

陳競賢的語氣低沉,“她只有二十三歲,比我當年和你結婚的時候還要小了五歲。”

陳競賢緩緩轉身望著顧南山。

“她不是你們往上爬的工具,如果一個案子可以立馬告破,為什麼不立刻去做,一定要待價而沽,一定要左顧右盼,要保證既不得罪上面,也不損害任何人的利益。那,這案子有什麼好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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