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什麼壞訊息呢,原來是那個僥倖混了點名聲的小輩。”

巫師滿臉不屑的擺擺手。

“在我這銅甲屍面前,這小輩鬧不出什麼風浪。”

只見在他身後正擺著一具棺材,棺材蓋開啟,棺材口用層層墨斗線封鎖,上面還貼滿黃符,裡面放著一具沉睡的殭屍。

這殭屍穿著一套古怪的皮甲,臉和手上露出的部位能看到長滿了古怪的鱗片,看服飾有點像古代金國人的打扮。

“你這殭屍到底靠不靠譜。”

王道士見他如此說很是懷疑,他雖然嫉妒許鴻的名聲,卻也知道人家的戰績不是吹的,那是實打實的。

巫師指著殭屍冷笑道:“哼哼,這西雙版納銅甲屍可是千年古屍,是我師祖親自出手抓住的。

它怎麼厲害我沒見識過,不過我知道它可是很邪門的。”

“怎麼個邪門法。”

其餘兩人也很配合地發問。

對於兩人地配合,巫師很是受用。

“我師祖捉住這傢伙之後呢,一直倒黴到現在,三天摔斷腿,四天摔斷了手,黴得都殘廢了,死又死不了,你說邪門不邪門。

還有啊,什麼法寶都鎮不住這傢伙,它只怕公雞血和荔枝柴。

看到這棺材蓋上的棺材釘了沒,那可是用老公雞血泡過的,當年我師祖為了抓它專門準備的。”

“哈哈,那最好了,諸葛孔平如果抓不住殭屍我們就臭他,抓住了他就一直倒黴。”

見銅甲屍如此厲害,王道士放下心來,笑著對其餘兩人道:

“兩位,這諸葛孔平在這一帶搶光了我們生意,讓我們抬不起頭。

這次又來了個茅山來的毛頭小子,年紀輕輕就到處大出風頭,再這麼下去以後我們都沒出路了。

這次就用這具殭屍把他們的風頭壓下去,就算讓他們捉到這殭屍,也讓他們倒黴透頂。”

站在一旁的喇嘛出聲附和:“說的好,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把我們黑教秘術畫在這殭屍上,讓它再兇幾分。”

說完,喇嘛就走近殭屍,劍指殭屍額頭,指間法力湧動在額頭畫上一個個奇異符號。

這些符號初時散發著茵茵綠光,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只在額頭留下一個圓形黑色印記。

畫完後,喇嘛開始滿是驕傲的吹噓自己的秘術。

“有我這秘術在,可保它不會輕易受法術所控,還能加快它陰氣吸收,讓它兇上三分。”

巫師這時也不甘示弱。

“再加上我教的五毒水,讓它兇得冒泡。”

說著,就拿出一罐藥水將它灌進了殭屍嘴巴里。

隨著藥水進入殭屍嘴巴,殭屍得手指甲肉眼可見得長了幾分,顏色也更加黑亮。

王道士見兩人都讓殭屍變得更強,唯獨自己拿不出什麼東西,實在很沒面子。

左思右想後,王道士把目光看向自己,拿出了一把刀。

“為了絕對保險,再給它喝下我們這些有道之人的人血,讓它兇上加兇。”

”對我,我怎麼沒想到呢。”

為了讓殭屍更兇,居然想到如此辦法,巫師和喇嘛都被王道士得想法折服。

“伸出手來。”

王道士又拿出一個竹筒,對著喇嘛和巫師道。

喇嘛很自覺得擼起袖子放在竹筒上。

“唰。”

王道士一刀下去,喇嘛的手臂上血嘩嘩譁往外流,落入竹筒中接了半管。

“再來。”

王道士把目光看向巫師,巫師也被來了一刀。

“哇這麼多血啊。”

巫師看著滿面一竹筒血,心疼不已,這得修養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