釀酒作坊院子內,女鬼還在講述自己得悲慘遭遇,聲音低沉就像講一段故事,那故事與自己無關,彷彿對這世界已經徹底絕望。

“我被他強姦後,我父母找他理論,卻被他活活打死,然後他就長期佔有了我。”

許鴻和秋生都看向焦不仁,覺得他這名字真貼切。

“禽獸。”

文才忍不住開口,不過以為這是文才編的,繼續演戲沒有睜開眼。

“我十五歲那年,他又另結新歡,就找人設計輪姦我,還誣陷我勾引男人,把我活活淹死。”

許鴻聽到這裡看了一眼邊上的焦不仁,感覺自己都快要忍不住殺了他,替天行道了。

焦不仁瑟瑟發抖躲在椅子後面,頭上冷汗正如水一般往下流淌,他卻不敢去擦一下,只是儘量不出聲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文才聽到這裡,睜開了雙眼小聲道:“你這編得太離譜了,鬼才信。”

卻不想看到秋生就站在自己前面,一個勁盯著自己後面緩緩後退,而剛剛的聲音卻是在後面,於是轉過頭卻正好與女鬼面對面。

“媽呀!”

文才被嚇得摔倒在地,不過女鬼卻沒有管他,而是盯上了躲在一邊的焦不仁。

“你還敢叫人來對付我。”

看著向自己飄過來的女鬼,焦不仁嚇得尿了褲子。

“不關我的事啊,是他們要來收你的,啊。”

焦不仁手腳並用想要逃跑,卻腿軟爬不起來,女鬼很快就到他面前,三秒不到就慘叫一聲和女鬼一樣流著血淚,失去了生息。

許鴻就這麼看著焦不仁死在自己旁邊,沒有一點出手的想法,對於這種人渣許鴻沒自己出手已經算忍耐力很強了。

秋生和文才看到這一幕,哆哆嗦嗦的收拾東西準備開溜,可惜那女鬼並不準備放過他們。

女鬼已經飄到兩人面前,伸手抓住他們的衣領。

秋生滿臉堆笑朝女鬼解釋:“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是收錢過來談判,哪知道他那麼壞,我們都忍不住想要出手殺了他,現在他死了,死得好死得好。”

文才也是附和:“對啊對啊,死得好,現在他也死了你們恩怨也消看了,就趕緊去投胎吧。”

女鬼卻不放開手,反而將兩人都拎了起來。

“你們兩個收他的錢來對付我就該死,更何況所有男人都該死。”

這女鬼已經失去理智,把對焦不仁的恨放大全部男人身上,說話間還把目光看向在一旁看戲的許鴻。

當女鬼回頭想要動手解決秋生文才兩人時,卻發現手裡抓著的兩人不知何時只剩下兩件道袍。

‘金蠶脫殼’

九叔常用的保命技能,在鬼怪抓住自己時瞬間脫掉道袍溜之大吉。

扔掉道袍再次伸出手臂,再看時秋生已經逃到法壇前拿起了一把做法用的桃木劍,文才卻向許鴻跑了過去。

“許鴻救命啊。”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畫面讓許鴻有種自己是九叔的既視感。

秋生已經有過對付鬼物的經驗,雖然上次對付小玉讓自己至今還做噩夢,還被許鴻取笑好久,但是卻讓他不像文才那樣恐懼,還知道如何反擊。

“啪。”

桃木劍上附著黃符,狠狠抽在女鬼伸過來的手臂上,疼得女鬼縮回了手。

秋生看攻擊有效,大受鼓舞手中木劍連連刺出,逼得女鬼連連後退。

女鬼好歹是厲鬼,看著秋生舞動的桃木劍,直接脫下身上的紅衣,在秋生再次將劍刺出時用衣服裹住劍身。

秋生直接抽出木劍,又是再次刺向女鬼,不過這次女鬼卻沒有躲避,桃木劍直接穿透女鬼身體,就像女鬼是空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