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是很顯然的事情?

“你別怕,婷婷。”

她剛安撫,藺婷婷起身,撫平衣襬徑直走出去,背脊挺得筆直。

白薇薇嚥了口唾沫,人家一點都不怕。

陸振華坐在堂屋裡等人,藺婷婷不多時施施然步出來,跟他記憶裡一樣,一個擁有著溫婉面容的女子。

卻不是他兒子的良人。

“婷婷,好久不見,還好嗎?”

虛浮的客套在這個時候被丟擲來。

藺婷婷接話:“勞伯父費心了,一切都好。”

一點都不好……

“那就好,今天找你來,是專門跟你談談少東的事情,很多話不方便,藉著高家的地方說個明白。”

男人說話就是單刀直入,根本不留情面。

女人要是玻璃心就會被傷到。

白薇薇躲在拐角處偷聽,看著堂屋端坐的藺婷婷就像是一塊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似的。

陸振華今天這麼放狠話,估計以藺婷婷的自尊心,要麼想不開自殺,要麼跟陸少東徹底掰掉。

她剛剛還想勸藺婷婷放棄陸少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