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誠看完淚流滿面,大師伯知道會出事,甚至他此前是準備化解的。

但最後他還是選擇以身做餌,這讓陳誠愧疚萬分。

雖然現在已經有人為關展的死付出了代價。

但陳誠並不這麼認為,這些人只能算馬前卒。

這仇陳誠記在了那些國外資本的頭上。

所以這些國外公司沒被趕出國內之前,這事不算完。

將手機還給汪榆後,陳誠抹掉眼淚,磕了三個頭。

“大師伯教誨,弟子謹記在心。

日後行事必不會再衝動。

不過,還請讓弟子把這次的事做完。”

說完話,陳誠淚水再次流出,讓他需要不時抬手去擦拭已經流淌出來的眼淚。

此時他沒有再去想其他的事,只是腦海中不斷重複著大師伯的那些話。

關展的葬禮期間,少了惠民堂的眾人直播。

這個事情的熱度在不斷了下滑。

僅僅只是幾天的時間,那些直播間的人數就從幾千變成一兩百。

有的人甚至只有幾十人。

很多人都在問惠民堂的人幹嘛去了。

卻沒有得到答覆,因為惠民堂的眾人都在悲痛當中。

根本就沒有空來理會這些事。

直到王忱讓中醫藥學會發出訃告,這些人才知道惠民堂的人去幹嘛了。

不少人被嚇到,得到訊息的瞬間下播,讓觀看他們直播的人一頭霧水。

這些大夫下播之前那種被嚇到的神情,都被觀眾們看在眼裡。

大家紛紛猜測起來,是不是大夫又遇到了什麼危險。

加上惠民堂的所有直播都突然停止,讓一些人想到是不是被有關部門給和諧掉了。

周峻他們的事情又沒有向社會通報,畢竟這種事情影響太惡劣,很容易引起民眾的逆反心理。

在眾多事件的缺失下,就讓局勢看起來撲朔迷離。

人們紛紛以為,這一次中醫又敗給了資本。

此時在關展的墓地旁,惠民堂全體開了個會議。

說是會議,其實就是發了一個限制令。

王忱神色冷漠的對眾人說道:“我現在以惠民堂當代主事人的身份,下發一個禁令。

即刻起,惠民堂的傳人,嚴禁給國外醫藥器械相關企業的人治病。

無論國籍,就算是華夏人,只要是在國外醫藥器械相關企業工作的人,都不治。

無論是什麼人介紹的,都不允許治療。

違者逐出師門。”

眾人當即拱手應聲:“是。”

隨後王忱看了眼陳誠,又轉頭看著關展的墓碑。

沉默良久之後,再次看向眾人:“這事沒完。

不讓他們滾出去,大家內心都不通達。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讓那些企業都滾出去。

之前大家都是空出少部分的號來治耳聾患者。

現在調個方向,留出少部分號接診急重症患者。

全力接診耳聾患者。

有沒有問題?”

眾人再次齊聲回答道:“沒有。”

“如此,那就各自回去開始吧。”

機場大廳。

秦音看著陳誠離開的背影,語氣中滿是擔憂的對王忱道:“這事兒對小誠的打擊太大。

也不知道會不會讓他以後的提升變得艱難。”

王忱抬頭看了一眼,即將消失在視線中的陳誠。

“肯定會影響很大,原本我和師父預計,他應該會在三四年內,晉升宗師。

大師兄的死錯不在他,但我知道,他會算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