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安保人數會陡然增多。”

“怎麼?

又發現了要害你的人?”

陳誠連忙搖頭:“前幾天我去參加了一個考試,然後透過了。

所以他們肯定會給我增加安保人員的數量。”

老爺子沒問陳誠參加的什麼考試,因為這話一聽,就知道這個考試不一般。

“你和搞純理論科研的不一樣。

你是直接威脅那些人的利益,所以安全是重中之重。”

陳誠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你別嫌老傢伙們話多。

我們見過太多這種事兒。

這個社會有太多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人。

你又年輕,出生就沒怎麼接觸過這種事。

就怕你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我明白的,您不用擔心。”

班老看著陳誠,心裡想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存在過的孫子。

如果事情是另外一個發展,自己的孫子可能就這麼大吧?

說不定,也是某個領域內的天才。

老爺子越看陳誠,越覺得老天讓自己認識陳誠,就是老天爺給自己的補償。

所以一直拉著陳誠說了一上午話。

中午還強留陳誠吃了飯。

陳誠也是覺得可以和給老爺子做飯的人叮囑自己帶來的東西要怎麼做才留下的。

只是吃過飯,老爺子還想和他聊。

在陳誠走的時候,還不停的說,讓他常來。

陳誠也感覺到老爺子對自己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在裡面。

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

回了學校,陳誠第一時間給王豔琪打了電話,想和未來媳婦兒加深感情。

結果王豔琪有學生會的工作要忙。

恰在此時,江廈打來電話,說有病人來找他。

陳誠一想,轉身去了校醫院。

江廈一見到陳誠,立刻迎了上來:“陳教授,來了十幾個病人,點名要找你。”

陳誠一邊換上白大褂一邊問道:“十幾個?

不是熟悉的老病人?”

江廈搖頭:“不是,看他們的樣子,應該都是漸凍症。”

陳誠扭頭看了一眼江廈,將自己大褂整理好,就出去看病人。

見到病人後,江廈便和這些人介紹:“各位,這就是你們要找的陳大夫。”

所有人同時把目光集中在陳誠身上。

只是他們和傅代玉第一次看見陳誠時,是一個表情,充滿了懷疑。

“陳大夫?

是給傅代玉看病的那個陳大夫嗎?”

這話問出來,陳誠瞬間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微笑點頭道:“我確實在給一位姓傅的漸凍症患者做治療。”

傅代玉有一個病友群。

她把自己在陳誠這裡看病,而且感覺效果很好的事情在群裡說了。

很多人都將信將疑。

因為他們已經失望過無數次了。

不過還是有些人想要試一試。

所以這些人就根據傅代玉說的來到了這裡。

也從傅代玉那裡知道,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大夫給她知道。

但看到陳誠的時候,這這些人多少有些不相信。

於是有人試探性的問道:“您真的能緩解漸凍症嗎?

或者說能讓它不繼續加重?”

陳誠聽到這小心的試探,心中多是無奈。

臉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幹嘛只是緩解或者不讓它加重?

在中醫來說,這又不是絕症。

要治咱就治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