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感覺院長在憋大招。”

“大招?除了我,院長哪裡還有什麼大招?”

陳東的話略顯狂妄,但其他三人並沒有表示反對。

顯然陳東的實力他們還是很認可的。

朱榮搖頭道:“這我就不清楚了,艾,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今年可是群英匯聚,聽說很多學校的參賽選手都是透過評級的,羊城中醫藥大學可是全員丁等。

還有一個丁上的,頭疼啊!”

陶欣白了他一眼:“這就頭疼了?

黔省中醫藥大學一樣全員丁等,還是三個丁上,兩個丁中。”

“那些實力強勁的學校,那個不是全員丁等。

也就咱們只有陳東一個丁等中。

其他四個戊等,我們還想個啥,看看能不能到前三十吧。”

“可能性很低呀,這次的規則變了,只有個人賽,學校排名按照五人總分累積。

咱們能進前三十,院長做夢估計都要笑醒。”

“按照前兩年的題型來看,以我們的水平7-8分就是極限了,運氣爆棚也最多12分。

陳東最多也就是不超過20分而已。

滿打滿算我們最大得分數在52-68之間。

人家那些種子學校誰不超過100?”

幾人越聊心情越沉重。

陳東此時語氣一變:“學校就該給我們找真正的中醫館去實習,這樣的話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情況。”

其他三人都沒有理會陳東的這個話,甚至他們現在都沒有再聊下去的慾望了。

乾脆各回各家去了。

第二天一早,陳誠老早就回到了學校,來到集合地。

剛到地方就接到了賴長青的電話,問他到了沒有。

“我到了,不過這裡現在只有我一個人。”

“行,他們一會兒就到了,你等一下。”

“好的。”

掛上電話,陳誠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兒,始終沒見人來。

因為無聊,他便打起了太極拳。

又過去一陣時間來到八點二十左右,終於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陳誠收起架勢,便看到陶欣四人。

四人進到教室,也看到了陳誠。

因為大家都戴著口罩,所以四人盯著陳晨看了好一陣。

最後陳東就這麼對陳誠問道:“你是中醫學專業的嗎?

我怎麼沒見過你,只是為什麼又有點熟悉感?”

陳誠將口罩扯到下巴上,隨後拱手道:“幾位學長學姐,我是陳誠。

中醫學專業大二學生。”

陳誠的話說完,教室裡靜的可怕。

四人不是揉眼睛就是搓臉,要不就在使勁眨眼。

最後四人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做夢。

朱榮不自信的開口問道:“陳教授?

難道那最後一個參賽選手是你?”

陳誠笑著點了點頭。

陶欣立刻大叫起來:“我就說院長笑的很猥瑣吧?

他真的憋了一個大的。”

反而是昨天極度自信外加狂妄的陳東此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好,我叫吳國良,千萬別再叫學長,我真的不配。”一直沒有說話的男生露出了一臉猥瑣的笑容。

陶欣在旁邊叫道:“院長那天就是這個表情。”

陳誠聽到這話是一頭霧水。

什麼院長就是這個表情。

四人卻相視一眼,隨後笑了起來,這把陳誠看的更懵逼了。

正想問他們笑什麼,就聽陶欣說道:“這把穩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