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你看到,病人胃口過大。

是不是第一時間要聯想到病人是不是陽明腑熱?

那病人陽明熱到什麼程度?

是不是可以結合病人的大便情況,小便情況來得出結論?”

這十個問題陳誠整整講了兩天。

但最後五人還是搞清楚,這個歸經的問題。

只是嘴上不敢再問,陳誠也就以為他們聽明白了。

一到正式上手,立刻顯出原型。

特別是給幾人加強了十問,現在幾人看病,就記住了陳誠講的遇到十問時可以用的那些藥。

一個個全是自己組方。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幾人各個都是中醫大家呢。

陳誠也是無語了。

“如果你們就是這個水平的話,今年我們學校成為墊底的那一批,就沒有懸念了。”

五人聽到這話,先是懵了一下,隨後就是不太服氣。

他們認為自己有了不少提升的,起碼這一上午,他們也沒有見到陳誠修改他們的處方。

殊不知陳誠只是在給他們摸底,他們誤診的病人有其他老師接下了。

陳誠也沒多說,看幾人一臉的不服氣,直接去把其他老師那裡的處方都拿了過來。

隨時數著處方,和幾人說道:“看看吧,今天上午,你們各自看了十個病人。

看看自己對了幾個。”

說著把手中的處方放在了幾人面前。

五人同時在桌子上檢視起來,片刻後都神色尷尬的低著頭,不敢回應陳誠。

“我原本以為,你們治療這些基礎病症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畢竟都是送分題。

所以直接教你們問診,用來應對中間的複雜題型。

結果,你們算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是我錯了,闕師弟他們到醫館的時候,也是經過了整整一年的跟診和基礎再教育,也還要人看著才行。

我忽略了你們的實習單位問題。

你們還是先看我治吧,我覺得讓你們這麼試錯下去,時間不太夠。”

幾人聽到這話沒有任何意見,紛紛點頭。

下午陳誠就親自示範起感冒病症要怎麼治。

與此同時,陳誠在這裡治漸凍症幾個月的效果,已經傳到了柴雷耳朵裡。

畢竟對方也住在京城。

而且此時他的情況顯然不太好。

雖然時常傳出他好像有救了,又有什麼突破的資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

讓人取得了在陳誠這裡治療的上百位漸凍症患者的治療情況後。

他坐不住了。

下午陳誠在教怎麼治感冒的時候,他找了過來。

是自己走著來的,好像如外界傳出的資訊一樣。

他有了好轉。

只是陳誠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嘴角上揚了一下。

畢竟柴雷這個樣子過來,怎麼看都像是在告訴陳誠。

你看你不給我治,我也一樣有辦法。

但從跟在他身邊的一眾學校領導來看,這是他自知無望了。

特意帶著學校領導來給陳誠施壓的。

想讓陳誠幫他治療。

所以當柴雷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來到陳誠面前時。

陳誠都沒等他坐下,便開口問道:“柴總,不知道你今天來,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