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不自己治好呢?”

“你們不是說比我們強嗎?

這不就是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滾蛋,這是給我們機會證明自己嗎?

怎麼看你都是想讓我們背鍋。”

“我才懶得做這些事,你們還是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業務水平吧。

要是陳教授不在,嘿嘿,我看你們找誰去?”

“嘿,關鍵是陳教授都已經在學校入職了。

一時半會兒看樣子不會走,等到他要走的時候,我們說不定就退休了。”

“你們現在這麼不要臉了?”

“臉要來幹嘛?

能當飯吃嗎?”

這話讓焦鴻志都差點氣笑了。

說是不要臉,但是當晚陳誠把這個病例搬上講臺的時候,劉和平還是有點掛不住臉。

這些對陳誠來說,都不過是尋常之事。

包括許宣琒的事,回到學校他就把人忘了,因為他不認為雙方還能再見。

……

時光如白駒過隙,兩年時間轉眼即逝。

某旅遊聖地,沙灘上。

到處都是穿著清涼的遊客,孩童們赤著腳丫,歡笑著衝向海浪,濺起的水花在陽光中幻化成晶瑩剔透的水晶珠簾;

或三兩成群,踩著衝浪板逐浪而行,在波濤洶湧間一展身手,與大海激情相擁。

遠處,幾艘帆船揚起潔白的帆,如同海鳥展翅,輕盈地劃過湛藍海面,在身後拖曳出一道長長的“燕尾”,為這幅動感畫卷勾勒出詩意遠方。

一個長相十分普通的中年男人,普通到放在人群之中絕對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不過這極致普通的外表下,卻又一雙隱於黑暗之中,偶爾透出冷冽如冰刀,似能直直刺透人心的目光。

男人穿著沙灘褲在沙灘的躺椅上坐著,目光眺望著大海。

在男人的旁邊,一名年輕人躺在躺椅上,雙手枕在頭的後面,戴著墨鏡悠然享受日光浴,古銅色肌膚沁出細密汗珠,緊繃而密實的肌肉,無時無刻不在吸引著海邊女性的目光。

在周圍沒有人在兩人十米範圍後,中年男人沒有絲毫辨識的聲音響起。

“你的女兒準備怎麼辦?”

年輕男子有個瞬間的繃緊,不過馬上又放鬆下來。

“我能怎麼辦?

該去的醫院都去遍了,都沒有說能治好的。

或許上帝在召喚我的小天使迴天國吧。”

中年男人沉默片刻後,輕聲一嘆,隨後道:“我覺得你還沒有到放棄的時候。”

“我沒有放棄,只是我覺得已經留不住我的小天使了。”

“華夏你還沒有去試過。”

年輕男子瞬間從躺椅上彈坐起來,盯著中年男子,疑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華夏有能夠治療露露的醫生?”

“兩年前我回了一趟華夏,就是因為我父親腸梗阻。

醫院已經不敢做手術,他們不敢保證手術的成功率,也無法保證術後的存活率。”

“所以伯父是如何轉危為安的?”

“華夏本土的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