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3頁(第1/2頁)
章節報錯
秦恪很輕易地就被取悅了,他怕她著涼,摟住李朝歌后背,說:「我急著出來找你,沒和他糾纏。」
李朝歌聽到,眉毛不由挑起:「你饒過他了?」
「不然呢?」
李朝歌一時語塞,是啊,秦惟畢竟是秦恪的兄長,和他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他怎麼能下得去手?可是放任秦惟活著,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秦惟必會搞事。這次放他跑了,接下來還不知道他要生多少亂子。
李朝歌想著坐直了,一雙眼睛認真地看著他,說:「你放心,你還有我。日後我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她素白著臉,那雙清凌凌的眼睛裡滿滿都是他。她剛失過血,唇色很淡,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擲地有聲,彷彿在說什麼誓言。秦恪失笑,由衷說:「這倒不必。你平安快樂,對我比什麼都重要。你一時半會打不過他,他又素來會算計人心,你對上他,恐會吃虧。」
李朝歌不高興了:「都沒發生,你就說我不行?」
「沒說你不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秦恪撫上李朝歌的臉,緩慢地勾勒她的五官弧度,說,「他於我已經過去了,沒有愛也沒有恨,無論他是生是死,我都不關心。但你不一樣,我不想你承擔任何風險。」
他曾經不懂那些仙人為什麼明知重罰,依然前赴後繼地和凡人相戀,現在他懂了。因為愛是忍不住的,凡人雖然比他們壽命短,但一生嬉笑怒罵,跌宕起伏,短短十年爆發出的情感比天界一千年都豐富。這就像是燭光吸引飛蛾,暖陽融化冰川,沒有人能抵得住。
不是多麼熱烈的海誓山盟,但李朝歌心裡立刻軟的一塌糊塗,連眼睛也微微發熱。他的動作、態度處處可見他對她的珍視,正因為如此,李朝歌才越發不能讓人欺負他。
秦恪看李朝歌的表情,知道她還在介意。他好笑地擁她入懷,說:「不必氣了,我已經走出來了。惦記著過去,才是真正輸了。」
道理李朝歌明白,但就是氣不過。李朝歌恨恨道:「有這麼一個兄長,真是到了血黴。」
秦恪在她頭頂沉吟了一下,說:「倒也未必。要不是他,我學不會那麼多東西。等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真的要被你嫌棄了。」
李朝歌沒忍住,抵在他肩上噗嗤一笑。他沒有明說,但李朝歌理解他的意思。
所有的悲傷苦痛,只要打不倒我,終將成就我。
李朝歌閉上眼,靜靜享受此刻的溫情。那些甜言蜜語、海誓山盟,如何比得過心意相通。但很快秦恪就扶著李朝歌坐起來,一臉正經地說:「你該睡了。」
簡直煞風景至極。李朝歌一腔柔情霎間被打散,李朝歌自認她就夠不解風情了,沒想到還遇到一個秦恪,真是絕了。
李朝歌不高興,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連睡覺都需要人催。現在我不想睡。」
秦恪卻不為所動:「以後由著你,但是現在你有傷,必須保證睡眠。」
他越這樣說,李朝歌越不想躺下。秦恪看她的樣子,無奈:「你非得我給你施昏睡訣?」
「你施啊。」李朝歌瞟了秦恪一眼,慢悠悠說,「施昏睡訣後,無論怎麼折騰都不會醒吧。你是天尊,想來施訣越發厲害。你想動手就來吧,反正我勢弱於人,無論你把我弄昏迷後想做什麼,我都不能反抗。」
秦恪並沒有這個意思,但是被她一說,他還真不好動手了。嘴說不通,秦恪只能動手,他手指按住李朝歌穴位,微微用力就將李朝歌放倒,李朝歌又是癢又是氣,她接觸到被褥時,猛地擒住秦恪手腕。秦恪怕拉到她的傷口,不敢使勁,只能順著她的力道俯身,撐在她身體兩側。
兩人臉頰近在咫尺,秦恪皺眉:「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