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摸放在牛仔褲口袋中的手機,手指在口袋裡慌亂地摸索著,碰到了鑰匙、錢包等雜物,但他此刻全然顧不上這些。“一定要趕在鈴聲響起之前……”路人心中焦急地想著,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滴落在地上,濺起微小的水花。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來電鈴聲響起前一秒鐘,路人猛地拔下了褲兜裡的手機電池。緊接著,遠處便傳來了:“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那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彷彿是一種宣告,也讓路人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他的心中也充滿了更多的疑惑和不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尤和張仕奇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他們和這惡靈的封印有沒有關係?難道他們就是想要放出惡靈的人?”路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他靜靜地站在那裡,望著黃尤和張仕奇離去的方向,眼神空洞而深邃,彷彿陷入了一個無盡的迷宮之中,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華燈初上,城市的夜幕宛如一塊巨大而神秘的黑色綢緞,輕柔地覆蓋著每一寸土地,唯有那霓虹燈閃爍著五彩斑斕、絢麗奪目的光芒,恰似夜空中肆意舞動的精靈,散發著迷人而虛幻的氣息。路人貓著腰,悄然隱匿在大廈旁一處昏暗的角落裡,一雙眼睛如同夜空中敏銳的鷹眼,緊緊地鎖定在黃尤和張仕奇的身上。

黃尤站在那冰冷的水泥地上,身姿略顯單薄,眼神中滿是著急與焦慮,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那原本紅潤的嘴唇此刻微微下撇,嘴角帶著一抹深深的失落,彷彿被一層陰霾所籠罩。她的雙手不停地擺弄著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快速地滑動、點選,螢幕的亮光映照在她的臉上,顯得格外蒼白。然而,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勞,電話始終未能撥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助。

而跟在她身後的張仕奇,身姿筆挺,一身黑色的西裝在夜色中顯得格外深沉。他那一直緊繃著的神情在看到黃尤手機一直未能播出的瞬間,彷彿緊繃的琴絃突然鬆開,得到了某種解脫。他長長地噓了一口氣,那撥出的氣息在寒冷的夜空中瞬間化作一團濃密的白色霧氣,緩緩升騰而起。隨後,他猛地轉身,動作乾淨利落,朝著翔鵬國際大廈走去。就在轉身的那一剎那,他的嘴角不經意間微微上揚,露出一絲陰沉的獰笑,那笑容在霓虹燈閃爍的光芒映照下,顯得格外詭異和猙獰,彷彿隱藏著無數不可告人的秘密,讓人不寒而慄。

“這個張仕奇大有問題!”路人看著張仕奇朝翔鵬國際大廈回去的背影,腦海中立刻就像閃電劃過夜空一般,迅速地斷定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和決然,心中暗自思忖:“這傢伙行為如此詭異,背後肯定在謀劃著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不能讓他的陰謀得逞。”於是,想也沒想,路人便如同一隻敏捷而機警的黑貓,小心翼翼地尾隨著張仕奇的身影而去。他的腳步輕盈而謹慎,每一步都儘量不發出任何聲響,生怕驚動了前面的張仕奇。

在翔鵬國際大廈的 b 座 2606 房間裡,燈光昏黃黯淡,給整個房間增添了一份壓抑而神秘的氛圍。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彷彿這裡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

張仕奇輕輕地推開門,動作緩慢而小心,生怕發出一點聲音。他走進房間,先是警惕地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對著裡面另外一個人說道:“爸爸,那小妞已經離開了,看樣子她應該不知道我們在這房間佈設‘陣法’,監控錄影裡也沒見誰動過這裡面的東西,就是早上的時候黃尤帶著個年輕小夥子進來過,不過很快就離開了,而且,b 口地下停車場的滅火器櫃子我也檢查過封印還在。”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生怕被人聽到,每一個字都從牙縫中輕輕地擠出來,難掩其中的一絲慶幸和得意。

坐在椅子上的老者,身形佝僂,歲月在他的臉上無情地刻下了深深的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