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東西,但隨著視線的逐漸下移,他還是一點點地將目光聚焦到了黃尤的胸前。

當他的視線真正落在那片肌膚上時,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如上等羊脂玉般白皙如雪的肌膚上,一塊 10 厘米左右的橢圓形黑色胎記,就那麼明晃晃地、赫然醒目地長在胸口的正中央位置。那胎記的顏色濃郁得如同墨汁一般,在周圍白皙肌膚的映襯下,顯得格外扎眼,宛如一顆來自神秘異域的獨特印記,散發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氣息,似乎有著某種魔力,能把人的好奇心全都勾出來,彷彿它正靜靜地待在那裡,無聲地訴說著久遠而隱秘的故事與秘密。

路人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眼神裡滿滿的都是驚訝與好奇,嘴巴微微張開,半天都合不攏。他身體前傾,脖子伸得老長,像是被那胎記施了定身咒一般,緊緊地盯著它,一眨不眨。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專注與探究的神情,心裡頭在不停地琢磨著:這胎記到底有啥特殊含義?它和黃尤的身份又有啥千絲萬縷的聯絡?難不成這就是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所在?他在腦海裡翻來覆去地思考著各種可能性,試圖從這小小的胎記中找到哪怕一丁點兒有用的線索,好讓自己能早日解開心中關於黃尤身份的重重疑惑,不再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在這迷霧裡亂撞。

短暫的五秒鐘沉默,卻似有千言萬語在其中流淌。路人率先打破這片刻的寂靜,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而禮貌的微笑,眼神中透著一種與生俱來的紳士風度。他緩緩抬起手,那動作輕盈且優雅,如同在撫觸一片輕柔的羽毛。修長的手指靠近黃尤的襯衫,先是極其小心地捏起最上面的一顆紐扣,輕輕將其推進釦眼,隨著一聲細微的“咔噠”聲,紐扣歸位,彷彿為這小小的角落恢復了一絲端莊。

接著,他的手指有條不紊地向下移動,一顆又一顆紐扣在他的擺弄下,乖巧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像忠誠計程車兵重新站好了佇列。扣好襯衫後,他又輕輕拉起黃尤的外套,那外套的料子在他指尖滑過,帶著一絲涼意。他同樣專注地為外套扣上釦子,每一個動作都不疾不徐,恰到好處,整個過程他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手中的動作上,專注而寧靜,沒有絲毫逾越的雜念,彷彿這是此刻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待一切整理妥當,路人微微調整了一下坐姿,坐直了身子,脊背挺得筆直,如同一棵蒼松。他的目光穿過那還未完全消散的曖昧氛圍,堅定地落在黃尤的臉上,眼神中帶著探究與肯定,毫不猶豫地丟擲心中的疑問:“你超度的千年的亡靈和這個胎記有關?而且,和你知道我是誰一樣,都是同一個人告訴你的?”他的聲音沉穩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這安靜的空間裡激起層層漣漪,清晰地傳入黃尤的耳中。

黃尤的雙頰依舊染著那如春日桃花般絢爛的紅暈,恰似天邊的晚霞久久不願散去。那紅暈從她的臉頰蔓延至耳根,像是被無形的畫筆暈染開來。她微微低下頭,那柔順的髮絲如黑色的綢緞般垂落,遮住了她大半的面容,只露出小巧而精緻的下巴。她的眼睛緊緊盯著桌面,似乎在那木質的紋理中尋找著勇氣。

良久,她才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動作輕得如同一片羽毛飄落,若不仔細端詳,幾乎難以察覺她的回應。點頭的瞬間,她的睫毛微微顫動,像是兩隻受驚的蝴蝶在扇動翅膀。

路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的動作,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兩條眉毛之間形成了一個淺淺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邃的思索。他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隨後繼續說道:“但是,你們只知道這亡靈已和你有千年的淵源,你的每一世出生都帶著這個胎記。可就是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如何去超度對吧!”

他的語速適中,語氣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肯定,彷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