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對你有所幫助?”

柴雷這個病啊,就有這個好處,誰都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此時的柴雷還是那個嚴肅的樣子。

聽到鍾同和的話,心裡苦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裡咽。

只能後悔,自己帶他來幹什麼?

哪怕現在心裡罵死了鍾同和,嘴上也不敢有不敬:“鍾老,陳大夫治了漸凍症的事情,已經在京城傳了很長一段時間。

我也特意去問過一些由陳大夫治療的患者。

都和我說,陳大夫用藥如神。

如果陳大夫能給我治療的話,我相信您也能從中得到啟發。”

聽到柴雷的話,鍾同和的臉上更加陰晴不定。

顯然心裡也是非常的不爽,但柴雷可是他的金主。

平時對他傲氣無所謂,要是完全不給面子。

那後果是可以想的。

所以鍾同和悻悻然的閉上嘴。

柴雷這才對陳誠道:“陳大夫,還請你幫我看看。”

陳誠盯著柴雷看了幾秒後,還是輕輕搖頭:“我想萬董已經和你說過,所以我的診斷結果依舊是無能為力。”

陳誠的話,讓校領導們瞬間尷尬起來,他們也從這話裡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這兩人有過節,而自己等人還屁顛屁顛的陪著柴雷來找陳誠。

也難怪陳誠會說,是來施壓的。

鍾同和卻是在第一時間對陳誠冷哼道:“哼,你怎麼診斷的?

我雖然不是中醫,但也知道你們需要望聞問切。

你現在做了哪樣?

就得出了診斷結果?”

陳誠這次沒有給鍾同和麵子,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只是一直盯著柴雷。

柴雷迎著陳誠的目光,清晰的感受到陳誠的態度很堅決。

“陳大夫,醫者仁心,你真的見死不救嗎?”

陳誠笑了:“柴雷既然調查過,肯定也知道,我現在治療的都是些確診一年左右,多數都是一年以內的病人吧?

所以你這個情況過於嚴重了。

我沒辦法。

只恨陳某人太年輕,學識淺薄,不能解柴總之疾苦,還望恕罪。”

“陳大夫…”

陳誠打斷了柴雷的話:“劉氏醫館的劉老能治,你要不去找劉老試試?”

柴雷心中充滿苦澀,劉老給他治的話,他就不會到這裡來了。

自己去了劉老的醫館數次,人影都沒有見到過。

“陳大夫,我知道自己的某些言論傷害了中醫。

只是請你看在,全國幾十萬漸凍症患者的面子上,救一救我。

我也算是他們的希望。”

這話讓陳誠的臉色嚴肅下來。

思考片刻後,他還是搖了搖頭:“我在寫關於中醫、中藥、針灸治療漸凍症的論文。

相信不久之後就會面世,柴總可以讓你的研究團隊,看看能不能從中找到治療你的方法吧。

至於你的病,我是真的不敢治。”

聽到陳誠的不敢治三個字,柴雷知道自己這一趟註定要無功而返了。

鍾同和又在這時候插嘴道:“不敢治?

你先治好一例了,再來說這個話吧。

你具體能不能治好還是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