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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得好好的,老婆有點捨不得,好不容易把老婆思想工作做通了,才急急忙忙往回趕,卻堵在了九里湖大橋上,直到下午下課的時候才回了黨校。
郭長生怕大家問臉上傷痕的事,便在黨校外面的餐館裡吃了個便飯,回到宿舍,隔壁幾個房間的學員們還是圍攏來,問長問短。
溫純走後,郭長生躺在床上,轉輾反側睡不著覺。
說起來,郭長生大小也是個副縣長,但是,他的權力在蓮江縣還有點作用,在望城縣卻不太好使,以前胡長庚當公安局長,遇到這種爛事還可以講點老面子,請他幫忙嚇唬嚇唬,現在的公安局長喬萬鵬不熟悉,也就開不了這個口。
溫純問到郭長生有什麼難處的時候,郭長生本來還打算說說,想想又咽回去了。
怎麼說呢?
與曾為鎖的糾紛本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當初曾為鎖代表“牛冠乳業”送的十萬塊錢,收了之後,郭長生的心裡也是打鼓,就以牛冠的匿名寄給了自己的啟蒙學校西山縣城關小學,現在曾為鎖以此為由找他的麻煩,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退,曾為鎖糾纏不休,甚至不惜買通小混混尋釁鬧事,讓老婆孩子過不了安穩日子。
退吧,總不能跑西山中學把錢要回來,自己拿錢出來退,一來老婆那邊肯定過不了關,二來還擔心曾為鎖捏住這個把柄,繼續威脅敲詐,那就更苦不堪言了。
郭長生這個後悔啊!
當時以為與“牛冠乳業”的合作是板上釘釘的事,曾為鎖代表“牛冠乳業”要表示表示,自己拒絕了好幾次,但架不住曾為鎖沉著臉說蓮江縣沒誠意合作,才無可奈何接收了下來,還想著終於為母校做了點貢獻,心裡還為此美滋滋了幾天。
早知如此,還不如當初把錢交給縣紀委呢。
這個做法,郭長生也不是不想過,但他有顧慮,既擔心同僚們譏諷自己“作秀”,又擔心自己這一交,別的縣領導收了沒交,自己本來在蓮江縣就沒什麼根基,縣領導們有了另類的看法,這日子就難過得很了。
曾為鎖這鳥人也真是的,你他媽的吹噓你個人資產都有好幾千萬,還在乎這區區十萬塊錢嗎?他這就是存心要讓我難堪,把被老婆捉姦在床、被公司降職處理、被扣減了年薪等等的怨氣發在我的身上。
這些個難言之隱,跟老婆都解釋不清,怎麼能跟溫純說呢?
唉!郭長生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來又什麼好辦法才能徹底擺脫曾為鎖的陰影,只是覺得,要是能調回望城縣就好了,至少老婆孩子受到騷擾的時候,還能請公安部門出面壓一壓。
說到底,郭長生搞宣傳出身,和斯文的記者編輯們打交道還能應付自如,與曾為鎖這種粗俗無賴還有點死心眼的暴發戶糾纏,他還真是一點兒招都沒有。
煙抽了大半包,臉上的傷還在隱隱作痛,郭長生一夜無眠。
第二天上課,溫純特意坐在了後排,留神注意了一下郭長生,他臉上的傷痕稍稍好了一些,但眼睛裡卻佈滿了血絲,而且心神不寧,感覺到電話震動聲就驚慌失措。
溫純覺著,郭長生大概是遇到難處了,如果真的像傳聞說的那樣和曾為鎖這鳥人有關,自己多少還是有責任的。
這正是一個化敵為友的好機會,能幫一把一定要伸手。
雖然強調了學習的紀律,但是,接下來的幾天裡,進修班的學員們還是有人找由頭請假不來上課。只不過今天你缺,明天他缺,上課總還能保持一定的人數。
當然,課堂上再沒有像開始那樣亂哄哄的了,教授們對於有多少人來上課並不太關心,只要講課不被電話打斷,沒有人唧唧喳喳的影響情緒,也就無所謂了。
討論課一般由湯如國主持,大家就放開了許多,除了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