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竟然是蘇慕雪,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她。

蘇慕雪那過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突然道:“貝一銘你贏了。”

貝一銘側過頭看著她道:“我跟你有什麼輸?又有什麼贏?一切都過去了,相見不如懷念吧。”說到這貝一銘站了起來,顯然是打算要走。

蘇慕雪突然大喊道:“你怎麼沒有贏?你逼得我們家讓……”說到這她指著自己的胸口尖聲喊道:“給你當情人,你還沒贏嗎?我是誰?我叫蘇慕雪。”說到這她伸手指指周圍的人道:“你問問他們認識不認識我?認識不是認識蘇家,貝一銘你太厲害了,你逼得我們家讓我給你當情人,你怎麼沒有贏?你告訴我,你還想怎麼樣?”

蘇慕雪這話一出口,周圍所有的人全是目瞪口呆的表情,蘇慕雪是誰?那是豪門大族蘇家的一顆明珠,光是她的家世就要整個華夏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高攀不起,可就是這麼一個天之嬌女竟然被一個男人逼得要給他當情人,情人是什麼?難聽點是小三,在難聽點是二奶。

顯然蘇正羽還不等到家,就把貝一銘的態度轉達給了家裡,蘇慕雪能這麼快出現在這裡,顯然也是蘇家讓她立刻過來的,蘇家現在針是窮途末路了,貝一銘一個人就牽涉到了國家利益,不熄滅他心裡的怒火以及怨氣,後果蘇家承受不起,也只能屈辱的選擇臣服在貝一銘的腳下,為了平息貝一銘的怒火,他們不惜讓蘇慕雪給貝一銘當無名無份的情人。

這是天大的讓步,也是任何人都想都不敢想的讓步。

此時所有人心裡都有一個念頭,那個英俊得不像話的男人到底是誰?怎麼能把蘇家逼到這種地步?

很快就有人認出了貝一銘,驚呼道:“他……他是貝一銘。”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又是倒吸一樓冷氣,貝一銘也太牛了,牛到把蘇家都逼到不惜讓蘇慕雪給他當情人的地步。

貝一銘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蘇慕雪道:“你沒必要這樣,你們家也同樣沒必要這麼做。”

蘇慕雪上前兩步怒吼道:“沒必要?但是我們還有選擇嗎?你一句話,張大業都去了我們家,我們還有什麼退路?”

這話一出又是滿場譁然,張大業是誰在坐的都知道,也見過,在電視上見的,他都出面了,蘇家不低頭行嗎?不低頭就等著步入覆滅吧。

貝一銘突然提高了音量道:“我說了沒必要,就是沒必要。”

說完貝一銘轉身又要走,蘇慕雪突然把酒瓶砸碎,她把鋒利的玻璃碴抵在自己白皙的脖頸上喊道:“貝一銘你敢從這裡走出去,我就死在這。”

貝一銘再次停下腳步,他側過頭看著蘇慕雪怒吼道:“蘇慕雪你鬧夠了沒有?”

蘇慕雪的眼淚落了下來,她悽然道:“鬧?我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你鬧?我現在就是那些下賤的女人,等著被你玩弄,當你玩膩了後,你就可以跟仍垃圾似的把我拋棄,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今天就死在你面前,我死了,咱們之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了吧?”

說到這蘇慕雪猛的揚起半截酒瓶狠狠向自己的頸部刺去,她的人生早已經出去了光澤,變得暗淡無光,她不過是一件家族可以隨意送人的物品而已,她的尊嚴在今天也徹底破碎,她不想留在這個讓把她的心傷得支離破碎的世界。

看到這一幕很多女人發出一聲尖叫後立刻捂住了雙眼不敢在看。

蘇慕雪預想到的疼痛並沒有出現,他白皙的脖頸上有些凉,那是水低落在上邊的感覺,但那不是水,而是血,貝一銘的血,鋒利的玻璃茬插入了貝一銘的手背,鮮血小溪般潺潺留下,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染紅了她的衣襟。

貝一銘似乎一點也沒感覺到痛苦,他靜靜的看著蘇慕雪,過了好久才道:“你何必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