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慕剛好被路過的秦浩與齊滄海看到,兩人只是些許好奇,並未放在心上。

陳師兄踏入弟子堂的那一刻,氣氛瞬間變得凝重。

兜兜那雙明亮的眼睛緊緊地鎖定在他身上,小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期待。

要坐下了,要坐了!

她雙眸睜得更大,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坐在蒲團上的陳師兄面色一僵,臉上表情瞬間變得冰冷。他目光在弟子堂內每個弟子臉上掃了一遍。

隨後,面無表情的慢慢站起身,身後的蒲團粘在他屁股上,上面的尖刺隔著衣服扎進他的肉裡。

他冷哼一聲,滿是怒氣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威壓,“誰幹的?”

說話的瞬間,靈氣運轉一圈,打算將扎進肉裡的尖刺拔出來。

突然,砰一聲,粘在他屁股後面的蒲團轟然爆炸。

陳師兄悶哼一聲,屁股後面的衣服被炸開。

雖然他及時開啟了護身靈罩,屁股還是被炸的血肉模糊,身體被爆破的力道推著倒在了面前桌子上,從桌子上滾到地上頭。

他面色陰沉的從地上緩緩站起,先是拿出一件披帛蓋住身後血肉模糊的身體。

隨後拿出一顆療傷丹藥送進口中,目光仿若利刃般掃視著面前的小弟子們。壓制住想捏死這群小崽子的衝動,低聲咆哮道:

“誰幹的?站出來!”

秦浩與齊滄海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前面的兜兜。

此時的兜兜,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小手互絞在一起,既緊張又興奮。

靈力在體內執行一圈,身上的傷勢已好,陳師兄的目光停在兜兜身上,頓了一瞬,冷聲道:

“兜兜,是不是你乾的?”

兜兜被嚇得魂飛魄散,睜大眼睛,拼命地搖頭否認。

“我沒幹!我今天來得可晚了!什麼都沒幹!”

陳師兄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一一掃過眾弟子,聲音中帶著壓制不住的怒氣。

“我再問一遍,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堂下鴉雀無聲,只有弟子們緊張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他們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似乎都在用眼神詢問對方:是不是你做的?然而,卻無一人站出來承認。

陳師兄見狀,冷哼一聲,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了:“既然沒人承認,那就等執法堂來處理吧!”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弟子堂,留下眾弟子面面相覷,心中忐忑不安。

沒過多久,兩名身著弟子堂服飾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他們看著下面一群稚嫩的臉龐,強忍著笑意,努力保持嚴肅。

也不知道哪個熊孩子這般有創意,居然敢和授課弟子玩這套!

不過,這事鬧的就有些嚴重了,若開了先例,後面誰還敢帶新入門的弟子?

必須嚴懲!

其中一人開口道:“聽說有人在這裡搗亂,是誰?自己站出來,可以從輕處理。”

臺下的弟子們依舊保持沉默,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

那名執法堂弟子見狀,挑眉問道:“沒人承認是吧?那好,沒人承認的話,每個人就罰三年的俸祿,再去清理靈獸院靈獸糞便一年,再抄弟子規2000遍以示警戒!”

此言一出,眾弟子頓時炸開了鍋。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寫滿了驚訝和懷疑。

有人小聲嘀咕道:“又不是我乾的,憑什麼罰我!”

秦浩與齊滄的目光齊齊落在兜兜身上,兩人看著兜兜面上一副懵懂又沒有打算承認的意思相互對視一眼。

又不是他們乾的!他們憑什麼跟著受罰?

秦浩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