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殘酷。

含月震驚地往後退一步,“你——”

她還天真的以為他要放她走,沒想到卻是更殘酷的折磨和刑罰!

“你以為你任務失敗,黑蓓嘉就會輕易饒恕你嗎?”一抹譏諷的笑意在他的唇邊浮現,簡直就像地獄來的撒旦。

“不!不管黑總裁會給我什麼樣的懲罰,我都會樂意接受,我誓死效忠黑總裁……”她慌亂地說著。

“愚忠!”周時焰目光森冷,“簡直是痴人說夢,你對她效忠,她不見得就會饒恕你的失敗!”

“我知道……”她的聲音很無助。

她知道?居然還要回去!真是個蠢到極點的女人!

周時焰為之氣結,雙眸突地冒出兩簇怒火,“我不會放你回去!”他的語氣充滿專橫和霸道。

含月大吃一驚地看著他,“你——”隨後收起所有的震驚,回以驕傲、不屑的目光直視著他,“就算你現在不放我走,有一天我還是會逮到機會離開這裡。”

周時焰凝視她好一會兒後邪氣地笑,充滿淫慾的目光從她的胸部一直滑落至小腹,“想離開我的手掌心,勢必是比登天還難,除非我願意放了你,你才可能有機會。”

“我會找到機會,別以為這個帳棚就能困得住我。”含月再也掩不住心中的焦急而叫囂。

她的話如當頭棒喝,敲醒他的理智,“太好了,謝謝你提醒我。”

周時焰溫柔地為她拉起之前被扯下的衣服,嘲笑地輕拍她的臉頰,“我說過,我不會輕易放你走,也表示我不可能給你機會讓你離開。”

含月望著他,瞼上掠過難以理解的神色,但是她絕對相信他不是口頭上說說而已。

周時焰走到帳棚外狂聲叫吼,吩咐外面的守衛,旋即轉身踱回帳棚內,拉起一條毛毯包裹著她的身體。

含月驚慌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

“離開這裡,回我住的地方,我家。”周時焰神情自若地說,冷不防地將含月凌空抱起。

含月還來不及反應,被裹成蠶蛹般的身軀已經被他扛在肩上,等她有了危機意識時,他已經將她扛出帳棚外。

“放我下來。”她抗拒地叫吼。

“聰明的人懂得什麼時候該閉上嘴,現在任憑你喊破了喉嚨,相信也沒有人敢幫你、救你。”他諷刺地道。

他說得一點都沒錯,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對她伸出援手,她的一顆心瞬間跌至谷底,她無法想像接下來要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懲罰?

一路疾奔回周時焰口中的家,那哪是個家,分明就是一個宏偉的城堡。

當週時焰的馬出現在城堡大門前,城堡內的僕人早已聞訊趕至大門前迎接他,當大夥兒看著周時焰肩上扛著一個女人躍下馬之際,每個人的臉上出現從未有的震驚。

周時焰不理會眾人臉上的驚訝之色,逕自扛著含月邁開大步走進城堡,他扯開喉嚨大吼:“拉瑪——拉瑪——”

一個年約五十的婦人,神情慌張緊跟在健步如飛的周時焰身後,“酋長,您叫我?”

他終於停下腳步,回頭瞅著拉瑪,冷漠地下令,“跟我來。”

拉瑪好奇地瞥了眼,周時焰肩上被包裹得像蠶蛹只露出頭的含月,

“她是誰?”

“這你甭管,跟我進來。”周時焰面無表情地吩咐。

拉瑪不敢再追問,乖乖聽話跟在周時焰身後,周時焰用腳踢開臥房的大門,將肩上的含月扔在大床上,含月隨即像蛆一樣扭動完全被束縛的身子。

周時焰抓住她的身子,扯下她身上的毛毯;彷彿瞬間褪去一層厚重的蛹,含月重重地喘口氣,但是身上的粗繩仍然讓她感到不自由。

拉瑪震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