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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十一郎站在那裡,動也不動,就像是突然間變得麻木了。
柳永南反倒來做好人了,道:“且慢,這人說不定是連夫人的朋友,我們豈可為難他?”
彭鵬飛道,“夫人可認得他麼?”
沈壁君垂下了頭,道,“不——不認得。”
蕭十一朗突然仰面大笑起來,狂笑著道:“像連夫人這樣的名門貴婦,又怎會認得我這種不三不四的人。連夫人若有我這種朋友,豈非把自己的臉都要丟光了嗎?”
柳永南叱道:“正是如此。”
這四個字說完,長劍已化為一片光幕,卷向蕭十一郎!剎那之間,已攻出了四劍,劍如抽絲,連綿不絕。
當代“芙蓉劍”的名家雖是男子,但“芙蓉劍法”卻是女子所創,是以這劍法輕靈有餘,剛勁不足,未免失之柔弱。
而且女子總是難免膽氣稍遜,不願和對手硬拼硬拆,攻敵之前,總要先將自己保護好再說。
所以這劍法攻勢只佔了三成,守勢卻有七成。
柳永南這四劍看來雖然絢麗奪目,其實卻全都是虛招,為的只不過是先探探對方的虛實而已、
蕭十一郎狂笑未絕,身形根本連動都沒有功。
彭鵬飛喝道:“連夫人既不認得他,你我手下何必留情?”
他掌中一柄金背砍山刀,重達二十七斤,一刀攻出,刀風激盪。那兩個抬轎的青衣婦人早已嚇得躲入了角落中。
只見刀光與劍影交錯,金背刀的剛勁卻恰巧彌補了“芙蓉劍”的不足,蕭十一郎似已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也被迫入了角落中。
彭鵬飛得勢不讓人,攻勢更猛,沉聲道:“不必再留下此人的活口!” 柳永南道:“是。”
他劍法一變,攻勢俱出,招招都是殺手。
蕭十一郎目中突然露出殺機,冷笑道:“既是如此,我又何必再留下你們的活口?”
他身形一轉,一雙肉掌竟硬生生逼入了刀光劍影中。
“芙蓉劍”劍法綿密,索稱‘滴水不漏”,此刻也不知怎地,竟被對方的一隻肉掌搶攻了進來。
柳永南的出手竟在剎那間就已被封住,他大駭之下,腳下一個踉蹌,也不知踢倒了什麼。
只聽“骨碌碌”一聲,一隻鐵碗被他踢得直滾了出去。
看到了這隻碗,想到了昨夜碗中的溫情,沈壁君驟然覺得心絃一陣激動,再也顧不得別的,失聲大呼道:“他是我的朋友你們放他走吧!”
蕭十一郎的鐵拳已將刀與劍的出路全都封死,他的下一招就是致人死命的殺手,柳永南與彭鵬飛的生死已只是呼吸
柳永南咳嗽兩聲,道:“不知他是否真是連夫人的朋友?”
沈壁君這才輕輕嘆了聲,道:“但願他真是我夫妻的朋友,無論誰能交到這樣的朋友,都是幸事。”
她不說“我的朋友”,而說“我夫妻的朋友”,正是她說話的分寸,因為她知道以她的地位,莫說做不得錯事,就連一句話也說錯不得。
柳永南道:“如此說來,夫人也不知道他的姓名?”
沈壁君嘆道:“此人身世似有絕大的隱秘,所以不肯輕易將姓名示人。”
彭鵬飛沉吟著,突然道:“以我看,此人只怕是蕭十一郎!”
“蕭十一郎!”
柳永南蒼白的臉上更無一絲血色,失聲道:“蕭十一郎?何以見得他就是蕭十一郎?”
彭鵬飛嘆道:“蕭十一郎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徒,但武功之高,天下皆知,而且行蹤飄忽,身世隱秘,很少有人看到過他的真面目。”
他眼角的肌肉不覺已在抽動著,嘎聲接道:“這幾點豈非都和方才那人一樣?”
柳永南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