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彷彿是從地獄深處飛來的使者。全身羽毛呈暗灰色,粗糙且雜亂,像是被歲月隨意拼湊在一起,又像是被詛咒的靈魂,帶著無盡的滄桑與痛苦。腦袋光禿禿的,沒有一絲絨毛,兩顆綠豆般大小的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如同深夜裡的鬼火,透著冰冷與詭異,那光芒彷彿能看穿人的內心,讓人不寒而慄。它的喙又尖又長,好似一把鋒利的匕首,在霧氣中閃爍著寒光,時不時發出“咕咕”的叫聲,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毛骨悚然,每一聲鳴叫都像是在向眾人宣告它的神秘與不可侵犯。

胡老頭站在那兒,雙腳像是釘在了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不遠處枯樹上的幽冥鳥,那眼神彷彿能噴出熊熊火焰,將這隻給他帶來無數麻煩的鳥兒燒成灰燼。他的胸膛劇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壓抑的憤怒,像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拳頭,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像一條條暴怒的蚯蚓般暴突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衝破面板。他惡狠狠地說道:“這可惡的傢伙,把我們騙到這鬼地方,肯定和這所謂的雲梯脫不了干係。我要是抓住它,非得好好教訓它一頓!讓它知道咱們可不是好惹的!”說著,他還朝地上啐了一口,臉上的皺紋因為憤怒而擰成一團,活像一隻被激怒的老狒狒,眉頭緊皺,嘴角向下撇,滿臉的不甘與憤恨。

路人原本急促的腳步猛地停下,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住。他眉頭緊鎖,眉心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額頭的皺紋層層疊疊,寫滿了困惑與思索。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幽冥鳥,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又帶著堅定的探索慾望,那眼神就像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雖然暫時迷失方向,卻從未放棄尋找光明。他微微咬著下唇,牙齒輕磨著嘴唇,似乎在努力梳理著混亂的思緒,嘴唇都被磨得微微發紅。“之前它的叫聲讓我們陷入困境,現在又和這空地有關,說不定它的叫聲就是開啟雲梯的關鍵。”他頓了頓,微微皺起鼻子,臉上滿是困惑,“可到底該怎麼利用這叫聲呢?這該死的鳥,叫得人心裡直髮慌。”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撓了撓頭,把頭髮撓得像雞窩一樣亂,幾縷頭髮還倔強地豎著,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煩躁與不安。

穆策師傅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雙腳分開與肩同寬,雙手背在身後,神色凝重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的眼神深邃而銳利,彷彿能看穿這重重迷霧,洞悉其中隱藏的秘密。他的目光緩緩掃過山谷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臉上的表情嚴肅而專注,彷彿在進行一場艱難的棋局對弈。此時,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沉穩,如同洪鐘般在山谷中迴盪:“不管怎樣,我們得小心行事,這黃龍山處處透著古怪,稍有不慎,就會萬劫不復。”他微微抬起頭,目光掃過眾人,眼神中帶著關切與擔憂,“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再著了這邪物的道。這一路上,我們歷經艱險,可不能在這最後關頭功虧一簣。”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彷彿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給眾人注入了一絲鎮定的力量。

胡老頭聽了,重重地點了點頭,臉上的憤怒稍稍平息,取而代之的是嚴肅的神情。他的眼神變得專注而認真,彷彿在思考著一場至關重要的戰鬥。“師傅說得對,我們不能衝動。這幽冥鳥既然能把我們引到這兒,肯定有它的目的,我們得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對策。”他一邊說著,一邊摩挲著下巴上的胡茬,胡茬在他的指尖發出“沙沙”的聲響,他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邃的光芒,彷彿在回憶著過往的經驗,試圖從中找到破解困境的方法。

路人也深吸一口氣,胸膛高高鼓起,然後緩緩吐出,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彷彿在給自己打氣。“嗯,我剛才太著急了。說不定我們可以試著模仿它的叫聲,或者在它叫的時候,觀察這空地的變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