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瞪大了眼睛,眼睛裡的自信瞬間被驚恐取代,眼球似乎都要從眼眶裡凸出來,嘴巴張得大大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臉上寫滿了驚恐,那模樣就像是見了鬼一樣,眼睛裡滿是慌亂,原本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這怎麼回事?”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聲音都因為緊張而有些顫抖,身體本能地往後退,腳下一滑,“哧溜”一下,差點一個踉蹌摔倒,慌亂中他伸手想要抓住什麼穩住身形,卻只抓到一把空氣。

胡老頭皺著眉頭,滿臉焦急,額頭上的皺紋像溝壑一樣深刻,一邊揮舞著柺杖試圖擋開靠近的火球,一邊喊道:“你這小子,太莽撞啦!這山谷邪門得很,哪能這麼簡單就破了!”柺杖與火球碰撞,濺起一串串火星。

師父神色凝重,雙手快速結印,周身泛起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抵禦火球,大聲說道:“快冷靜下來!別慌,一起想辦法!” 可此時的路人,早已被嚇得六神無主,只是機械地往後退,嘴裡不停唸叨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腳步踉蹌,差點再次摔倒,眼神中滿是無助與迷茫。

那裹挾著滾滾熱浪的火球,以迅猛之勢步步緊逼,它們周身的烈焰肆意翻湧,好似一頭頭擇人而噬的猛獸,空氣中瀰漫著焦灼的氣息,彷彿隨時都會被點燃。他們三人被這如煉獄般的高溫緊緊包裹,炙烤得大汗淋漓。路人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在下巴處匯聚成串,“啪嗒啪嗒”地滴落在腳下的泥土裡,可潮溼的土地像是一個貪婪的吸水怪物,瞬間就將汗水吸收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

此刻的路人,臉上寫滿了驚恐,五官都因慌亂而扭曲。他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恐懼與絕望,雙手慌亂地揮舞著,胳膊在空中毫無章法地胡亂划動,手掌不停顫抖,彷彿這樣就能驅趕這些可怕的火球,可這一切不過是徒勞,根本無濟於事。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雙腳在原地快速地交替挪動,轉來轉去,鞋底與地面摩擦出“沙沙”的聲響。嘴裡不停地嘟囔著:“完了完了,這下可闖大禍了!早知道就不這麼衝動了,這下怎麼辦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眼球滴溜溜地亂轉,不停地看向師父和胡老頭,眼神裡寫滿了哀求,彷彿在說:“快救救我,快想想辦法!”

在路人原本的設想裡,火攻木乃是天經地義、手到擒來的事,可怎麼到自己這兒就全亂套了呢?他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滿心的困惑與懊悔交織,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師父和胡老頭。他可憐巴巴地看著兩人,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眶中甚至泛起了一絲淚花,滿是焦急和疑惑,扯著嗓子大聲喊道:“怎麼回事啊?師傅,胡老頭子!快想想辦法啊!我真不是故意搞成這樣的!”此時的他,心裡別提多懊惱了,腸子都快悔青了,雙手用力地揪著頭髮,指關節都因用力而泛白,臉上滿是痛苦和自責,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胡老頭皺著眉頭,臉上的皺紋像乾裂的河床一般,密密麻麻地擠在了一起,活像一個風乾的橘子。他的雙眼緊緊盯著眼前那肆意揮舞的熊熊火焰,目光中透著審視與思索,雙眼眯成了一條縫,好似要將這詭異火焰的秘密看穿。他緩緩伸出手,摸了摸下巴上那一小撮山羊鬍,手指在鬍鬚間輕輕摩挲,隨後清了清嗓子,發出“咳咳”的聲響,一本正經地說道:“按照我們道家五行之法,按道理確實是不會出錯的。”

他頓了頓,抬起頭,目光在火球和路人之間來回掃視,眼神中帶著幾分篤定,接著道:“但是呢,這五行相生相剋只適用於凡塵間普普通通的萬物。你瞧瞧眼前這些張牙舞爪的樹根,它們可都已經有一定修為了,周身縈繞著若有若無的光暈,那是濃郁的靈氣都快溢位來了,可不是一般的樹木能比的,尋常的火焰根本就奈何不了它們,非得三昧真火不可。”